“北酒呀。”裴珍熱情的樣子讓安北酒覺得有些反胃。安北酒表麵上用微笑回應著她,心裏卻在想在:“明明這麼討厭我,太假了吧。”
“怎麼了?有事嗎?”安北酒一心隻想趕快把這個人應付掉好繼續回去睡自己的回籠覺,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兒,她才不想被自己討厭的人打擾。
“你看,我昨天逛街,恰好看到一條項鏈,我覺得特別適合你,就買下來想送給你的呀。”裴珍嘴上嘻嘻地笑著,一邊說一邊拿出了項鏈。項鏈的卻是市場上的最新款,但是她的卻笑得安北酒身上直打冷顫:“這人怎麼回事啊,平常那麼對我。今天突然這麼諂媚,不會是有什麼髒事需要我幫忙吧?”
安北酒警惕著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我怎麼好意思收裴小姐的項鏈呢,如此好看不如裴小姐自己戴更好些。”
“別客氣啊。我專門買給你的呀,來,我給你戴上。”不等安北酒反應,項鏈就已經戴到了脖子上。她忽然就感覺到一陣眩暈,隨即失去了意識。
宋清黎知道了安北酒被裴珍綁架的事情後,火冒三丈。“來人!”宋清黎怒拍桌子,把在門外站著的保鏢嚇了一跳。
“宋總有何吩咐?”“給我查出安北酒的位置!和我前去救人!”“是!”
宋清黎帶著保鏢一路衝破裴家保鏢的重圍趕到了關著安北酒的小黑屋裏,宋清黎心疼地撫摸著有些蒼白的安北酒的臉,輕聲說道:“讓你受苦了,我這就帶你回去。”
將安北酒救出後,宋清黎在心裏下定了決心要徹底與裴珍決裂!
裴珍和宋清黎的訂婚宴會在第二天夜晚舉行,受邀而來的各界人士都麵露喜色,紛紛與裴珍敬酒表達自己對他們婚姻的祝福。
宴會開始後不久,宋清黎帶著宋北酒姍姍來遲。裴珍和她的母親看待安北酒安然無恙地站在宋清黎的身邊,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怎麼可能?”裴珍小聲嘟囔著,不可置信地看著安北酒和宋清黎。
宋清黎厭惡地瞪了裴珍一眼,徑直走到主持人那裏,一把奪過話筒說道:“各位,今天十分抱歉請你們來參加本是我和裴珍訂婚的宴會。從現在開始,我將與裴珍解除婚約,安小姐才是我心愛的女人。不過,還望各位不必介意,繼續在宴會上盡情享受吧!”
台下一片驚呼聲,大家紛紛竊竊私語起來。裴珍並沒有料到宋清黎會突然來這一出,他當中解除婚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難看!裴珍受到刺激在宴會上大鬧起來,場麵一度陷入混亂。
宋清黎皺著眉頭,招了招手,他的保鏢迅速出現在他的身邊。“幫我把裴小姐和裴母請出去。”保鏢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宋清黎的意思,迅速帶著幾個人把還在大喊大鬧的裴珍和她的母親趕出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