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和宋清黎跟班走後,周圍那些看戲的人也都散了,但是免不了還有些人還在那裏嘀嘀咕咕得說著她,她的臉現在火辣辣的疼,用手摸起來都腫很高了。
她跑出餐廳,一個人坐在車裏,氣得直錘方向盤,為什麼,自己的未婚夫當著自己的麵對另一個女人那麼擔心,還送她去醫院,這讓旁人看了怎麼想。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裏惡狠狠得發著毒誓,舒寒是吧?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一個人在車裏坐了一會兒,等到心情漸漸得平複下來了以後,她開始驅車,準備回到別墅,過了十幾分鍾,她穩穩得將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在車裏醞釀了好一會兒情緒,然後才下車,往別墅裏麵走去,傭人們看見她回來了,連忙去給她開門,她一進家門,就用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和一臉的委屈喊了一聲“伯母……”
喊完她就站在門口就哭了起來,這一聲伯母可是著實把正坐在沙發上的安北酒母親給嚇到了,她連忙往門口忘去,她原本以為他們兩個吃完飯會去哪裏玩兒一下,今天晚上會不回來的,沒想到卻回來了,還這麼快,還是裴珍一個人回來的。
她連忙起身,然後走過去,拉起裴珍的手,把她牽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後給她擦了擦眼淚,問道,
“怎麼哭了啊?你一個人回來的?北酒呢?”
安北酒母親一個人在那裏說了一大串,裴珍卻沒有回答她,隻是一個勁得在那裏哭,這時,安北酒母親才注意到裴珍的另一隻手一直捂著自己的臉。
她連忙伸手,將裴珍的手給拿了下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是嚇了一跳,她連忙又問道,
“怎麼搞的?怎麼會這樣?告訴我,是不是安北酒那個混蛋做的?”她問完裴珍還是沒有回答她,她連忙又一臉氣氛得說道,“這個臭小子,你別哭了,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
“別,別打”裴珍聽說她要給安北酒打電話,連忙一雙手按住了她的手,讓她別打。
“他都做的這麼過分了你還護著他”
“不是,不是他打的”裴珍連忙解釋道。
“什麼?不是他?”安北酒母親的火氣更大了,“好啊,是誰這麼膽大包天,連我們安家的媳婦兒也敢動是吧?!告訴我是誰,我去幫你討回公道去!”
“伯母你先別急,我給你說這件事情”裴珍說道。
“好”
“是這樣的,我和北酒一起去餐廳吃飯,可是碰巧的是宋清黎也在裏麵吃飯,好像是有東西弄到衣服上去了,她就那麼低著頭走,然後正好我們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還把自己的頭給撞出血來了,然後人就暈了過去,可是誰知北酒看見了,二話不說就把我的手給甩開了,然後抱起宋清黎就走出了餐廳,送她去了醫院,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裏,然後最後宋清黎的閨蜜就走過來了,直接扇了我一巴掌,然後對著我說了一些狠話就才走,還說什麼不會放過我,如果宋清黎有什麼事兒讓我也別想好過,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自己就摔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們就都誤會我說是我把她給撞倒的”裴珍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