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醒來的時候,隻是奇怪自己明明在吃飯,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啊,晚餐,還有宋清黎,完了完了要被嫌棄了。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被子柔軟,還帶著熟悉的氣味,嗯,氣味?這味道,怎麼那麼像宋清黎慣用的香水味?下意識吸吸鼻子,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聞錯,發現這一點時的安北酒臉瞬間紅透,隻聽得一個熟悉的嗓音響起“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下意識想回答,嗓子卻幹痛的發不出聲音。腦後被人一托,借力坐了起來,身後還被塞入一柔軟的枕頭,讓她可以舒服的靠著。一隻骨節分明十指修長的手穩穩的端了杯七分滿的水遞到她唇邊,安北酒順從的雙手捧著杯子小口喝著水,直到喝完一整杯才感到嗓子舒服了些。
“我怎麼......會睡過去.....誒,等等,我的衣服??”安北酒有些錯亂了,下意識雙手交叉捂著胸口,一臉的看色狼的眼神看著宋清黎。
宋清黎清咳一聲,別開眼道:“別想多了,是服務員幫你換的。我什麼都沒看到。”就是抱了下而已。當然這句打死也不能說。
安北酒這才安心下來,但還是很混亂,宋清黎按住安北酒的雙手,認真的看著人眼睛,“我和你說發生的事情,但是希望你能保持冷靜。”安北酒懵懂的點了點頭,之後宋清黎才慢慢的說道“文珊給你下了藥,把你迷暈了,之後把你帶走帶著一個男人在脫你的衣服,後來我回來及時趕到,她們還沒機會對你做什麼其他的。她們現在已經被我關起來了,抱歉,給你帶來了危險。關於他們的處置,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有些愧疚的道了歉,安北酒則是整個人都傻了,她完全沒想到事情是這樣危險,或者說可怕。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那個溫和的女子。
“不......是我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安北酒搖頭,將身子撐起來,麵色還是蒼白,咬著嘴唇,但是還是堅定的看著宋清黎的臉回答“謝謝你,嗯,來救我。我在看到文珊突然出現就應該警惕的,真是,都這麼多次了我居然還沒長記性。世上哪有那麼多巧遇?”仔細想了想,又問宋清黎,“文珊他們,現在在哪裏?”“他們現在在另一個房間裏,被我的保鏢看管著,怎麼了?”“我想去問問她,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隻想知道我該知道的一切!”安北酒目光堅定,她也實在不敢相信文珊會這樣對她。或許,讓她看清楚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