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呢?那麼說的話你就是默認了,連你都覺得我醜是不是?所以才每一次故意拉著我出去,就是為了襯托你美麗?”因為帥哥的刺激,所以說舒寒現在像一隻長了刺兒的刺蝟,誰接近都有可能被誤傷。
此時的安北酒也是越發的無奈,真懷疑舒寒腦子裏整天都想些什麼,竟然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你想什麼呢?我隻是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你。”安北酒無奈的解釋了一下,最近這些事情弄得有些心煩,尤其是蘇然的事情,結果這時候舒寒又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好吧好吧,我長得太英明神武了,所以讓你這個天才都一下子沒有合適的詞來形容我,如果我是不會生氣的,我要越戰越勇,最近都沒有什麼帥哥願意跟我搭上,好不容易抓一個還愛搭不理。”
說話間的功夫,舒寒將這一切拋在了腦後,隻是無盡的抱怨,似乎對於連那個帥哥的長相,她都已經記得不清晰了,隻知道這個人對自己愛搭不理。
“隨便你怎麼說好了,反正我覺得你長得還好,並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對於舒寒這番話,安北酒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隻要她開心就好,同樣,他對自己閨蜜的這個喜好也是很無奈,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並且還總想跟人家帥哥搭訕,有的搭理她,她開心的不得了,有的不搭理她,則在後麵默默的嘮叨許多。
隨後,電話之中又想起了舒寒的抱怨聲音。
“你說他究竟怎麼想的,竟然對我不搭理,說我長得太醜了,我覺得我長得還可以呀,沒有見不得人呀,怎麼就是對我愛答不理呢?還是說故意裝矜持不理會我,等下一次萬一再遇見的話,說不定……”
此時的舒寒正處於幻想之中,安北酒的笑聲打斷了她的幻想,似乎她有些生氣了。
“不是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呀?你在國外玩的怪好,我不過是勾搭了個帥哥,你瞧瞧你還在這裏笑,有什麼好笑的,我就納悶了,她怎麼就對我愛答不理呢?我哪裏配不上他?”
到這時候,安北酒明白,現在的舒寒還是滿心都是那個帥哥,根本聽不進去別的話。
“行了,你就知足吧,你在飯店裏工作,整天什麼樣的帥哥見不到,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去了,你還要一一的都去留個電話嗎?”
想了想,覺得這麼說有些不恰當,於是安北酒又轉變了態度,隨後又說道,“你也不想想,你整天都見了那麼多的帥哥,哪像我什麼帥哥都見不到,還在這裏抱怨天涯何處無芳草?”
這麼一番話說下來之後,舒寒的心裏略微平衡了一些,但心裏還是記掛著為什麼那個帥哥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