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旁有一個小石子,而安北酒平日裏才不會去踢它如今卻看他特別的礙眼,一腳就踢得老遠,小石子滾了幾下,便又安靜的躺在那裏了,一切就好像沒發生過,但是位置已然不同。
回到家以後,安北酒更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悲苦,一個人要麵對這麼多,還要被別人如此對待,不禁便自己嘟囔起來,“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這樣對我,我究竟招惹過誰?又為什麼我要有這樣的命運,或許是不是我死了,便可以不用麵對這一切了?”
不知不覺中,安北酒喃喃自語,似乎也已起了輕生的念頭,她覺得或許死了就解脫了。眼看著心裏想要輕生的念頭,就越發的濃重,如魔怔一般的走到了廚房,拿起了菜刀。
“不,不行,我還沒有把母親找回來,我還沒有給父親一個交代,我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的就直接離開,不,不可以!”對母親的那一份責任感,換回了安北酒的理智,同樣也相當於把她從死亡的邊際線上拉了回來。
這一刻的安北酒真的覺得自己是很無助的,就像是一葉孤舟,在這無盡的大海之中,迎著風乘著浪,自己麵對一切。
“或許我睡一覺就可以了,對了休息可以讓人忘掉一切,或許在夢裏我可以輕鬆一些。”安北酒強顏歡笑的擦了擦眼淚,自己回了房間休息,她想著自己或許壓力真的是太大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狀態。
躺在床上種種安北酒,覺得對自己不能夠如此的輕生,因為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若是直接兩檔的離去,那麼之前一切全都白費了。
宋清黎就這樣被安北酒拋在了腦後,而此時宋清黎卻十分後悔自己的行為,“真是開始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能跑哪裏去?”也如魔怔了一般,一邊開著車,一邊四處的看著,沿路是否有安北酒的蹤跡,可是一路返回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停下了車,宋清黎仔細的思索著,皺著眉頭,但是思緒又亂如麻,根本理不開,“真是的,這麼點路她能去哪裏?為什麼我想不出來?這個女人究竟能不能讓人省一點心?”
沿路上沒有任何的一個人,因為這裏離市區又很遠,宋清黎逐漸的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明明是一個男人卻不能夠包容安北酒發脾氣,或許真的是自己的母親做的不對。
“算了算了,這一個個真不讓人省心,管她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不會出事的,大白天的還能有人搶劫是怎麼樣?”心情煩躁不堪的宋清黎,為了讓自己心裏好過一些,便隻能這樣自我安慰著,隨後便放棄了尋找的念頭。
又看了看四周,天色也已經晚了,這個時候不論安北酒走到哪裏,他都是找不到的了,於是宋清黎調轉了車頭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