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風兀自喝酒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來到了秦風的麵前。
“小子,你怎麼在這裏?”
居然是那天晚上在燒烤攤上,秦風修理了的張浩的一個朋友,而在看到秦風的時候,此人的臉色陰沉難看。
“你都能在這裏,我為什麼不能?”秦風笑了笑道:“你好兄弟張浩呢?”
此人打了個哆嗦,那天晚上張浩被秦風踩斷胸骨,昨天一天都在醫院裏度過,直到今天都還在恢複治療,沒有徹底恢複意識。
“他是誰?”這個時候,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原來在此人的旁邊還有一個男子,端坐在椅子上。男子的年紀比此人要大一些,但眼睛很小,顯得很是陰鷙。
“張大少,這個人就是秦風!”張浩的朋友看到他,連忙道:“那天晚上,就是他先動手打人的,浩哥被他打成了重傷!”
秦風聽陳倩說起過,張浩還有一個哥哥叫做張長弓,是張氏集團的繼承人,而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小眼睛了。
不過能出席這次宴會的人,身份地位都不簡單,張長弓和這個家夥能出現,說明他們家裏的確有點能耐。
“哦?”張長弓的眼裏閃過一道陰狠之色,他當然得知了打他弟弟進了醫院的罪魁禍首的名字,隻是沒想到在這裏碰上。而後,他揮了揮手示意說話的人離開,才轉頭看向了秦風,道:“你就是把我弟弟打到骨折的秦風?”
“你弟弟這種小角色,我已經忘記了。”秦風搖了搖頭,道:“如果你是問我的名字,我叫秦風沒錯。”
“真是好大的口氣。”張長弓反複打量了秦風幾許,隨即冷笑道:“朋友,都是在京城混的,下手這麼狠,是不是有點過了?”
“我沒心情聽你廢話。”秦風淡淡道:“有話說有屁放,別打擾我喝酒。”
張長弓臉色一沉。
他之所以沒有動手,就是因為吃不準秦風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而且他看秦風的穿著也價值不菲,一時間才有些拿捏。
但沒想到,他頗顯客氣的一番話,秦風根本就不買賬。
“朋友,大家都是來參加宴會的。”張長弓淡淡道:“出了事情,大家好好解決就行了,而且還是你有錯在先,非要搞得這麼不愉快嗎?”
“打算找我賠醫療費嗎?”秦風淡淡一笑,道:“說吧,要多少?”
對於有錢人來說,這樣談錢的方式無疑就是一種羞辱了。
所以張長弓的臉色更加難看,秦風的態度讓他已經按捺不住了。
張長弓冷冷道:“朋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秦風笑道:“巧了,老子天生就有怪癖,不喜歡和敬酒。”
“張大少。”忽然間,又響起一個聲音,隻見一個留著中分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手裏端著啤酒,道:“什麼事讓你發這麼大的火氣?”
這個人應該也京城的公子哥一類,看上去和張長弓和熟悉的樣子。
“鄧波鄧少!”張長弓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鄧家,在京城赫赫有名,豪門大族!而鄧波,既是鄧家的二世祖,更是京城紈絝弟子裏的翹楚!在京城裏能比鄧波還囂張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而當初認識鄧波,張長弓也是機緣巧合而已。
否則,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夠結交鄧波的。
看到鄧波和張長弓兩人說話,秦風就準備找個位置先坐下休息一陣,
“誰讓你坐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秦風屁股後麵的那根凳子忽然被人一腳踢開。
秦風臉色一沉,轉過頭,便見不知何時鄧波出現在了他的身側,剛才正是他踢開的。
“看什麼看?”鄧波冷笑道:“知不知道,張長弓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