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離開了軍區之後,剛剛上了馬路沒多久,就接到了電話。
是柳乾家裏的座機打來的,想來應該是回到家裏了。
被關押了三天時間,柳乾的聲音裏充滿了虛弱,不過柳乾想來也知道秦風還有事情要處理,隻是道謝了幾聲,詢問了秦風多久回來。而秦風和他說了幾句話,並且叮囑他和柳若依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之後,才答應了明天再回來,便草草掛斷了電話。
而掛斷了電話沒多久,又是一個電話響了起來,卻是阮琳打來的。
阮琳在電話裏不斷哭泣,她的父母和劉陽都被放了回來,但劉陽的雙腿比以前更加惡劣了,之前還能坐著,但現在腰都挺不直,隻能躺在床上才稍微好受一點。而
秦風讓阮琳將劉陽送到醫院,放下電話,秦風心情沉重。
劉陽是他讀書時代最好的兄弟,但從他回到中海之後,就無緣無故被牽扯到他的事情中來,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的罪。
他內心愧疚,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這個兄弟。
等這件事一了,他必然要給劉陽一場機遇和造化,否則,也太對不起人了。
很快,秦風便先掉頭,然後也開車去了朝著醫院而去。
來到了醫院之後,阮琳已經在等候著劉陽了,針灸需要的銀針和意料設備也都給他準備好了——這是之前秦風給劉陽準備好的,之前因為德意誌的骨科專家幫忙治療了,所以秦風沒有使用。但這次劉陽的雙腿明明已經快要痊愈,但卻造此磨難,還牽扯到了神經和腰肢,秦風便要出手了。
“風哥!”
看到秦風,劉陽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道:“您來了?”
劉陽如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言,躺在病床上虛弱得像是垂死之人。而他雙腿又被重新打上了石膏,被吊了起來。
“兄弟。”秦風看著劉陽的慘樣,眼裏閃過一道不忍之色。
隨即他轉頭問阮琳,道:“你父母呢?”
“已經回家了。”阮琳這段時間顯然也是提心吊膽了,原本還算不錯的皮膚顯然也出現了些許的紅斑,應該是根本沒有睡好。
秦風點了點頭,道:“你先出去吧。”
“是。”阮琳哭泣道:“風哥,劉陽就拜托你了。”
“放心。”秦風點了點頭,沉重道:“這次我一定為劉陽徹底根治,而且不會落下病根!隻要好好休息,劉陽便能痊愈。”
“謝謝!”阮琳說著,就退了出去。
而秦風看向了劉陽,道:“這次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住。。”
劉陽堅強一笑,道:“風哥,放心吧,這點痛我都承受不了的話,那我還是不是男人。”
“少吹牛逼。”秦風真是心疼不已,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了操作。
這一次陳賀之使的是陽謀,也就最後一天的時候才將他們聚集到了一起,所以並沒有讓劉陽受到太多的皮肉之苦,而如果不是劉陽身上有傷為愈,估計和柳乾他們應該是差不多的。秦風臉色一整,拿起了銀針就開始我劉陽施展。
秦風之前在歐陽江河麵前說自己是華夏神醫裏唯三的能救他的人,這並非是他吹牛,也不是無的放矢。畢竟他師從神秘的老頭子,老頭子的一身本事,他也學了七七八八了。
如今他施展的這一套針術,如果有識貨的老中醫在此,肯定會驚呼出聲,因為這套針術正是失傳已久的太乙針術,這是當年孫思邈開創的銀針之術,在中醫術的針灸領域裏,占據著很大的比重。
但因為早已經失傳了,所以更添加了幾分傳奇成分。
當年秦風在學會此術的時候,也專門去翻找過古書查看,心中對老頭子的身份更加驚奇,也不知道那個長期不務正業的老頭子是從哪點搞到的這種失傳秘術。
在為歐陽江河治療的時候,秦風都未曾施展此術,一是因為歐陽江河眼力毒辣,當時兩人並不算關係多好,要是被看出來秦風還不想招惹麻煩;二來,則是當時歐陽江河隻是體內的鬱氣沒有得到釋放,太乙銀針雖然能解除,但卻沒有這個必要,有點大材小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