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鳳舞的質問,秦風尷尬極了。
但緊接著,他就幹笑道:“的確有其他原因。不過這件事和部隊上沒什麼聯係,屬於我的個人私事,我就不和你說這麼多了。”
鳳舞道:“我知道,你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你回去之後見到她了嗎?情況怎麼樣?事情圓滿嗎?”
“不圓滿。”提到蘇月琴,秦風眼中閃過一道痛苦之色,道:“別提著個了,我現在身體不舒服,需要靜養,能不能麻煩你出去把門帶上。”
“我一會兒就要回昆明。”鳳舞道:“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時間有限是專門來看你的。”
“你的好意我感受到了,我現在生龍活虎的,一點事都沒有。”秦風道:“要不你就現在回昆明去吧,你小隊的人說不定還等著你呢。”
“你什麼意思?”鳳舞眼神一寒。
秦風道:“沒什麼意思啊,就是關心關心你嘛。”
“關心我?”鳳舞冷笑道:“趕我走就是關心我的態度?你放心,我不會麻煩你的,如經過我真的有了,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
秦風大驚,道:“話不能這麼說,真是我的種,我肯定會承認的,鳳舞,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鳳舞站起了身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這次來隻是想看看你,本來沒想提這個,但你太讓我失望了。”
“事發突然,我又剛剛蘇醒,腦袋難免有點糊塗。。”秦風連忙陪著笑臉,道:“鳳舞,好鳳舞,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鳳舞冷笑道:“這句話你去對我爺爺說吧。”
這女人將手中的水碗給丟到了地上,然後轉身就朝著房間外走去。
真是雷厲風行,來得快去得也快,半點不停留。
而她開門的時候,正好薛文東站在門口開門。
見到鳳舞一臉陰沉的開門,薛文東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鳳舞姐,你不看著風哥了?”
“有什麼好看的?”鳳舞冷冷地瞪了薛文東一眼,道:“你最好也老實點,別落到我手上,否則我抓你絕不講情麵。”
薛文東打了一個寒戰,真不知是哪裏得罪了這個女人,哭笑不得之餘,也隻能幹笑了一聲,讓到一邊。而鳳舞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秦風,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風哥,怎麼回事?”
薛文東等鳳舞走了之後,才進了房間,然後看著一臉苦瓜相的秦風問道。
秦風搖了搖頭,道:“沒事,都是小事。”
“我看事情不小吧。”薛文東小心翼翼地問道:“鳳舞姐剛才來看你的時候,都緊張和擔憂的,怎麼現在一臉不高興,還說想抓我呢。”
“別擔心,她就嘴上說說。”秦風道:“她看在我的麵子上,不會抓你的,再說了你在邊境湧蛇,她也管不著。”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薛文東苦笑道:“我是怕你們兩口子鬧什麼矛盾。”
“兩口子?”秦風一愣,隨即道:“我和誰是兩口子。”
“鳳舞姐啊。”薛文東理所應當的說道:“難道不是嗎?”
“聽誰胡說八道的。”秦風想要撐起身體,但因為身子太軟了又倒在了床上,然後瞪著眼看向薛文東,道:“我和她是兩口子?”
“鳳舞姐自己說的。”薛文東訕訕一笑,道:“其實我看你們兩人也挺般配的,難道你們不是那種關係?”
秦風一撫自己的額頭,難怪薛文東一口一個鳳舞姐,原來鳳舞一來就自報家門,將兩人的關係直接定性了。
“我昏迷了三天?”
“是啊。”薛文東道:“這三天嚇死我了,你簡直就像是死了一般,當時心髒忽停忽起,如果不是心髒測試儀一直在動,我都以為你死了。”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禍害遺千年,像我這種禍害我是暫時死不了的。”秦風不想提鳳舞的話題,便是岔開了說秦風道:“對了,高虎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