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做什麼手術去了?”歐陽芳華在外麵等得百無聊賴,而且在推土機的壓力之下,她也不知道該聊什麼,而如今秦風出來之後她終於開口。
秦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走了衛生間。
歐陽芳華一氣,道:“我問你話呢。”
“沒工夫搭理你。”秦風道:“我今天還有事,你到底走不走?”
“我不走!”歐陽芳華刁蠻得很,秦風越是讓她做什麼她越是不想做,哼了一聲,道:“去哪裏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我。”
“那好,你就留在這裏吧。”秦風衝著臥室裏大叫,道:“我先走了。”
“等等!”歐陽芳華一嚇,其實推土機還好,她有點怕夜梟那種冷酷的女人,聽到秦風居然要將她丟在這裏,她立馬拉住了後者的衣袖,氣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這樣把我甩了?”
“你自己要留下來的啊。”秦風莫名其妙地說道。
這個時候,推土機已經攙扶著夜梟走了出來。普通人做過手術之後肯定是要在床上躺上許久,但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傷帶來的痛感。
而看到夜梟臉上的白色繃帶,歐陽芳華吃驚道:“你剛才是做她臉上的手術?”
她可是清晰的記得,夜梟臉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像一條蜿蜒的小蛇一般猙獰。
“嗯。”秦風點了點頭。
“傷疤都能去掉?”歐陽芳華不可思議,道:“而且還是臉上的,皮膚那麼嫩的地方?秦風,你怎麼辦到的?這份技術可以開個美容醫院啊,絕對能賺大錢啊!”
“閉嘴!”秦風已經看出了夜梟臉上有點不耐,頓時嗬斥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說完之後,他和夜梟他們打過招呼,就拉著歐陽芳華離開。
一路上歐陽芳華還唧唧咋咋,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說著美容的事情。而剛出酒店的電梯,秦風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夜梟發來的簡訊。
“如有需要,同去越南。”
真是一個冷酷的女人。
秦風微微一笑,沒有回她,而是把歐陽芳華丟到了車上,然後就離開。
歐陽芳華氣得跺了跺腳,看著秦風上了出租車離開,一張俏臉上頓時寫滿了不高興。
“該死的秦風,臭秦風,不要臉!”
嘴上罵著,歐陽芳華最後還是氣鼓鼓地上了車。她都快忘記今天是來找秦風做什麼的了,而且的還被推土機和夜梟嚇得不輕,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她唯一能記住的,恐怕隻有秦風那神乎其技的醫術,還有推土機的那句“嫂子”,依然還縈繞在心頭……
丟下了歐陽芳華之後,秦風來到了新橋醫院。
江淺淺已經在這裏等著了,因為劉陽受傷的事情,要等他本人醒來之後作為的證據,所以上次醫院被人襲擊之後,警方也派出了人專門保護。
“你知道我要來?”秦風對江淺淺笑了笑。
江淺淺挺了挺自己高聳的胸部,不屑道:“我是學心理學的,我當然能夠揣摩到。”
秦風笑道:“那你猜猜我在想什麼?”
江淺淺原本想所什麼,但看到秦風的眼神瞄向自己胸前,頓時羞惱道:“就知道你這個王八蛋心思不單純。”
江淺淺今天依然穿了一身警察製服,藍色的包臀裙,黑色絲襪,高跟鞋,看起來冷豔之中也充滿了正義感。
“不怪進山人不走,隻怪峰巒太雄偉。”秦風搖頭晃腦地說了一句,然後道:“對了,今天下午是我朋友的第二次手術,你們的人一定要保護好。”
原本江淺淺還想臭罵秦風幾句,但聽到這話隻能壓了下來,道:“有人在看望劉陽,好像和你們都是高中同學,我的人放他們進去了。”
“同學?”秦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