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源市,這是一座充滿活力的繁榮都市生活圈。天氣十分的炎熱,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男孩,騎著一輛電動單車穿梭在街頭小巷中,忙碌地送遞快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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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剛剛黑下,這個男孩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一家飯店裏,隻是身上的衣服換成了侍應生的模樣。
“小凡,百合廳的客人需要加個餐盤,你去拿一下!”一個麵貌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穿黑色工作服,手指使著正在忙碌的男孩,語氣冷淡的說道。女人的胸前別有一塊小扣牌,上麵清晰的寫著領班和她的名字,而男孩的胸前同樣也有這樣的一塊小扣牌,隻是寫著實習生和男孩的名字,沈凡。
……
時間過得很快,看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男孩急忙的趕往下一個工作地點,一個夜場式的酒吧。
“怎麼來的這麼晚,快去換衣服,趕緊的!”剛進入後門,一道嚴厲的聲音就撲麵而來,男孩隻是不斷的彎腰低頭,說著:“對不起,對不起!經理,我下次一定不會了!”
“還不快點,等著我扣你工資嗎!”嚴厲的聲音再次響起,男孩快速的趕到酒吧的後台,換上了一件小禮服樣式的馬甲。
“小弟,去,再給我拿瓶酒來!”剛走進酒吧的內廳裏,一個趴在桌子上已經醉意朦朧的中年男子,站起來一把拉住了從他身邊經過的男孩,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鈔票,嘴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忍受著男子滿身的酒氣味道,男孩保持笑容,一邊攙扶著男子一邊客氣地說:“先生,你已經喝醉了,不要喝了!酒喝多了會傷身體的!”
“什麼?我喝醉了?”男子頓時臉色僵硬,通紅的雙眼一瞪,一把就甩開男孩的攙扶,手裏的鈔票狠狠地就向男孩青澀的街上砸去。“小兔崽子,你看不起我是吧?你TM看不起我是吧?滾,什麼玩意……”
嘈雜的酒吧內氣氛喧鬧無比,人們隨著強勁刺耳的音樂,在彩光燈的照射下扭動著身體。男子還在憤恨地罵罵咧咧,男孩卻始終一句不吭的走了。男孩仿佛與身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是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或許是因為男孩的性格比較內向,不喜與世,又或許有著什麼或許吧!
……
“經理,我……我想問問上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能夠給我。明天就要上課了,我的學費都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還沒有交,如果再不交……”在酒吧的辦公室裏,男孩找到經理聲音若若地說。
“不交怎麼了?被退學了就來這裏上班!”經理都沒有看男孩一眼,坦然地坐在椅子上平淡的回道。
“不是的!我就想問問上個月的工資能不能給我……”那男孩急忙著說,隻是說到一半就被經理不耐煩的打斷了。
“不給!我們也不是什麼黑店!你的工資要壓著一個月,做滿了這個月就發你上個月的工資。要不然你就滾蛋,一分沒有!”男子聲音冰冷,隱約可見臉上一道疤痕顯的猙獰。
男孩的名字很好聽,叫沈凡,過了今天他就是成年人,十八歲了。隻是命運的不幸,讓沈凡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成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在他的記憶裏,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甚至連他們的名字都一無所知。
命運是不幸的,老天卻是公平的!沈凡幸運的被福利院收養長大,到現在也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在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塊奇異的玉石吊墜,晶瑩剔透,猶如白晶,上麵刻著一個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