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這雙手又死死地勾在丁爍的脖子上,腦袋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裏鑽。
“丁爍,親我……把我溝溝裏的那個痘痘,變得沒掉,來,親我!”
她攤開一條手臂,把自己的身子打了開來,胸口高高挺起。
那個迷人啊,都要噴薄而出了。
“親啊!親我!親!我沒醉的,我讓你親,你就親……”
她居然還按住丁爍的腦袋,往下一個勁兒地拉。
丁爍無奈,一隻手摸向她的額頭,在眉間印堂穴那裏一按。
頓時,江可絮犯了一個白眼,眼睛一閉,暈過去了,整個人,就這麼癱軟在他懷裏。
印堂穴往裏三寸就是泥丸,也被稱為上丹田,道家謂之靈宮,其實就是醫學上的神經中樞。按住這個學位,發出一絲內氣,令神經中樞麻掉,就能讓人暈睡過去。
當然,控製得當,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甚至有好處。
因為可以進入深度睡眠,醒來就很精神。
丁爍抱起江可絮,走進自己的臥室,把她丟到床上。
他惡狠狠地嘀咕:“哼,你一定知道我是正人君子,在我身邊,你盡管可以喝醉,我都不會欺負你。所以,你才這樣子。別以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
江可絮忽然迷迷糊糊地笑了一聲,翻了一個身,趴在床上。
她的身子一陣蠕動,把屁屁都翹了起來。
那是被丁爍狠狠打過一頓的屁屁!
丁爍看著,不由得一陣躁動,朝那屁屁扇了一巴掌,趕緊溜出去了。
正人君子也有底線的,超過底線會忍不住的。
女酒鬼就屁股翹翹地趴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呼呼大睡。
……
在丁爍和江可絮胡鬧鬧的時候,城市另一頭的一座花園別墅裏。葡萄架下掛滿了紫紅色的葡萄,襯著茂密的大片綠葉,看上去非常爽眼。
不過,這裏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一個年約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坐在裏頭喝茶,他的頭發比一般男人都長,換成是女人那裏,就叫做齊頸短發。都白了,一絲不苟地梳在後邊。麵容精瘦,一雙眼睛很是銳利。
跟郭能武有五六分相似,正是他的二弟:郭能文。
兄弟相差不過兩歲。
現在,雖然上邊還有一個老頭子,但郭能文也當起了郭家一半以上的產業。如果他能順風順水地活著,也許十幾二十年後,就是郭家的掌舵者。
本來,掌舵者應該是他的哥哥郭能武。
隻是那年,郭能武和殷家發生了莫大的衝突,結果技不如人,反倒被弄進了監獄。甚至,還連累郭家在沈海市乃至省上都聲望大跌,老頭子就把他踢出了郭家接班人的序列。
順理成章地,郭能文成了排名第一的郭家接班人。
這幾年來,他都很開心,直到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的發生。
那就是大兒子郭誌昌先是被人打殘,然後又被打成白癡!
被打成殘廢也就算了,坐在輪椅上也不影響大腦,能夠帶著郭家繼續走向繁榮昌盛。但是,打成白癡了,以後怎麼辦?!
這讓郭能文很憤怒!
他就兩個兒子,郭誌昌很爭氣,三十歲不到就能把家族產業處理得有條不紊,甚至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