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的裝扮也不是十分花哨，卻也不是人人都能穿得好看，若是腿不夠長了，便成了靴子接壤裙子，連腿也沒有了；但這女孩偏生一對不遜模特兒的纖細長腿，這打扮便使她愈發應了亭亭玉立之辭，就是血汙之中，也不禁讓白墨叫了一聲好，
“實驗從來沒有成功過。”這個背對著白墨的女孩，淡淡地，用有些被哨煙嗆得嘶啞，但仍動人的語調平靜地說：“所謂腦域的開發，到底能對人體造成什麼的後果？有誰知道？他們在實驗以前，認為開發了腦域，就會增加智商，結果在弄成了兩千多個實驗對象之後才發現，原來就算腦域的開發僥幸成功，也不過是增加了記憶量，等於一台電腦的硬盤稍大些，並且開發的程度也遠沒有報告中提到的那麼誇張。”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來攻擊FBI分部嗎？”女孩平靜地說：“我們是逃出來的人，我們每個人都不是完全成功的實驗體，每個人都有生不如死的後遺症。但實驗還在繼續，我們攻擊FBI分部，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引火燒身，讓這慘無人道的實驗被中止！”
白墨愣了一下，笑道：“那你又跑？你偉大得和聖女貞德一塊去了，就該堆積柴火自焚以留下英名傳世啊！跑個屁啊！我說，你最好跟我講老實話，少繞彎彎，不然一會他們幹掉你們斷後的同伴，我就想幫你也沒法子了。慢慢轉過來，好好說一說。”
“你不信？”那女孩一邊的肩上沾染著不知是誰的血汙，卻更襯得更一邊光潔圓潤的肩膀吹彈可破，她稍帶嘶啞的聲音響起：“不錯，你很聰明，你的眼力也很毒，但聰明和看得清，不等於你就能留下我。”這句話是在她轉過身子以後，發現白墨手上並沒有想像中的槍支時所說的。
白墨聽了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沒錯！她說的是對的，聰明不聰明是一回事，眼力毒不毒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造出原子彈的工程師，碰上拿著西瓜刀的流氓，一樣一籌莫展，要不中國古話彼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秀才平均水準比當兵的低嗎？絕對不可能，尤其在舊社會，但就是說不清，聰明不決定能不能戰。
還好，白墨不是秀才，白墨是一頭久未開齋的嗜血猛虎。
沒有理會那女孩的高鞭腿，白墨閃身過去，把她雙手夾在肋下，用一個膝蓋壓在她兩腿之間，就這麼直直的、不文雅的把她撞到上天台的那門上，白墨的膝蓋邪惡地用力擠壓，那女孩慘叫一聲，全身再也提不起半分氣力。
“你們來了多少人？”
“十，十七人。”
“為什麼決定來攻擊這裏？”白墨決不相信轉基因人是為什麼見鬼的中止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