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現在蕭筱湘不在身邊,白墨便決定無論如何荒唐一把,但遊泳場頂上的大屏幕,這時傳送過來的,別墅外圍的攝影頭畫麵,於是白墨的手卻沒在那些美豔女郎的洶湧澎湃波浪間停留太多的時間,因為他見到有客來訪。如果是普通的客人,白墨是不會去理會的,或者會讓楊文煥、迪魯索他們去應付。
但這個客人,白墨卻馬上一正神色,對那些美女說:“你們全部可以走了。”然後迅速地示意楊文煥有情況,黃毛強這時,手還在腿上的女郎泳衣裏,被白墨踹了個跟頭,他本還想說什麼,但見了白墨的臉,知道有正事,連忙跟在楊文煥身後去了。
白墨虛按了一下,示意勒菲.查爾斯爵士和迪魯索繼續玩撲克。
這時,白墨的管家帶著來訪的客人過來了。來的是舊人,舊人不一定是朋友,起碼白墨不會認為懦夫司機是朋友,朋友不會把公文包式手提衝鋒槍的槍口對著你,也不會安排若幹狙擊手瞄準你,而這些事,偏偏之前懦夫司機都對白墨做過。
但懦夫司機卻好似全然不記得他做過什麼,一個典型的俄羅斯式熊抱,他如同經年老友般和白墨擁抱,然後一聲慘叫,捂著胯間亂蹦起來,因為白墨的膝蓋狠狠在擁抱時頂了過去,白墨冷笑著抱著雙臂:“我可不是什麼君子,我是含睚必報的,這算是利息。你找七八個狙擊手來瞄準我的利息。”
“白!你要殺了我!你這個混蛋!”懦夫司機跳了好一陣,才確定白墨還是拿捏了力道,沒把他弄成太監,他再也不敢和白墨扮老友了,拖了張椅子,遠遠離著白墨坐下道:“你們中國人就這麼對付朋友的嗎?我告訴你,有一個拍賣會,有一幅唐伯虎的真品,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一定會把它送回祖國。”
“是嗎?懦夫司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呢?”白墨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怎麼感覺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味兒很重呢?聽不懂?我的意思是,你丫就是狼外婆,把我當成小紅帽來哄,明白了沒有?”
懦夫司機苦笑的攤開手道:“不,白,登記處從來不是你的敵人,要知道,這是一次黑市拍賣,所以,如果我沒有為你弄到請柬的話,恐怕你還要花一番功夫才能進得去!瞧,我幫你弄了一份請柬,我們是朋友……”
“唐寅的真跡?你確定?”白墨拈起那請柬,冷冷地問。懦夫司機的眼神裏純潔得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他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沒錯,第十九號拍賣品,就是唐寅的真跡。黑市拍賣,為了防止政府來掃場子,所有的拍賣品都不做展示,但你瞧,主持拍賣的是哥倫比亞的頭麵人物,他做黑市拍賣很多年了,信用絕對有保證,否則我也不會來跟你說了。”
“登記外的人淪為掮客!哈哈!”白墨突然大笑起來,他攬著懦夫司機的肩膀,把他往門外扯:“行了,如果我拍到的是唐寅的真品,那麼我會請你喝一杯的,但如果你騙我的話,嘿嘿!也許我沒有本事和你們登記處作對,但搞黃你們的事,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當然當然!”懦夫司機笑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跟你溝通一下,確定我們之間不是敵對的關係,之前多有誤會,但朋友總會走到一起的,好了,我先走了,等你拿到唐寅的真品,我再過來喝一杯吧!”
白墨回到遊泳場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笑道:“老楊,解除警戒吧,調三百萬美金,你準備一下,跟我一塊去參加晚上這個拍賣會吧,請柬上說可以帶兩名隨員,你和敵敵畏跟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