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控方詢問蕭筱湘的保鏢:“受害人和被告的關係怎麼樣?”
“不怎麼樣,先生。”保鏢對檢控方道:“這也是為什麼蕭小姐一夜不歸我們就很緊張的原因。被告一直在追求蕭小姐,送花,約會等等,但很明顯,他們並不合適,因為家庭背景的關係,因此他們還去請教了美國國會議員羅伯特先生……”
於是檢控方盤問歐陽映華:“你們做了婚前財產分割?”
“是的。”
“也就是說,如果結婚之後離婚的話,你一分錢也得不到?”
“是的。”
“但如果受害人死了,你可以得到巨額的保險金!對不對?回答我這個問題!”檢控方嚴厲的質問歐陽映華,這讓歐陽映華要瘋了:“是的!但我怎麼可能為了保險金去殺害蕭筱湘?天啊,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你的經濟狀況並不好,近期你把所有的物產和證券都抵押了,對不對?”
“是的,但是……”
“我沒有問題了法官大人。”檢控方並沒有給機會讓他說完。
這個案子,最後還是以證據不足,歐陽映華無罪獲釋了。
因為白墨的計劃太過周全,以至弄巧成拙,讓辨方律師捉到這一點:“在結案陳詞裏,我不想對諸位陪審團成員說更多的東西,但蕭筱湘小姐可以帶著歐陽先生去找她的父執輩,羅伯特先生請教一個讓她的家族接受歐陽先生的方法,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兩情相悅的,而很明顯,如果為了錢,我的當事人,憑仗著蕭女士的關係人脈,絕對比保險公司賠的這筆錢更有利一點……並且,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蕭小姐,是否真的死亡呢?誰也不知道……”
但在無罪獲釋之後的一小時裏,出人意表的是,歐陽映華吞槍自殺了。
白墨在美國的一間五星級豪華酒店裏,把報紙遞給蕭筱湘,他舉起杯子對爵士說:“我沒有輸掉你的古堡,幹杯。”爵士喝了酒放下杯子以後,搖了搖頭道:“惡魔,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撒旦。”
迪魯索在邊上不解地問爵士:“為什麼這麼說?”
“他從一開始就不準備,讓法庭給歐陽映華定罪。” 勒菲.查爾斯爵士摸著修剪得體的胡須道:“甚至,他故意留下馬腳,讓歐陽映華可以打贏官司。他要的,僅僅是起訴,讓英國警方起訴歐陽映華。”
“是的。”白墨笑道:“警察一定會搜查住所等可藏匿屍體的地方,那也就包括我們托運的貨櫃。而這不可避免的,會讓交付托運時的火漆封口裂開,所以他自殺了,因為他知道火漆破裂,他就違約了,他的五百萬已經成為我們的所有。對於一個背叛自己民族的人,我想,這算是一個不錯的下場了。”
蕭筱湘有點不忍的歎氣,白墨一把攬住她的小蠻腰笑道:“怎麼,不忍心啊?這家夥的家產,還不是出賣同胞弄來的?”蕭筱湘被白墨攬著,一種溫馨的感覺泛上心頭,但很快她還是掙開了,她可不要當別人的代替品。
白墨笑道:\"迪魯索,走吧,我們該去和外交官閣下親近親近了,老規矩,你去他家附近踩點,我在街邊咖啡廳等你.\"
剛在街邊咖啡廳坐下不到一會,楊文煥就打來了電話:“頭,我找到他們了。電話裏不方便講話,我現在過去和你會合,你等我,馬上就到,我有一個戰友和我一起過來,事態超出我們的想像,如果不是我現在找到他們,可能他們已經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