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謂暴發戶三代成不了貴族,他通過這種途徑發家的人,自然沒有白墨那種大氣和胸懷,更沒有白墨敢於作“如果必,我可以把我的家世推朔到長腿愛德華還沒出世、羅伯特的家族還在圍著獸皮時的周朝。”的想法,從而保持一種高傲的不卑不亢。
羅伯特在莊園裏目送他們的汽車開走,就搖了搖頭,他覺得應該告訴白墨,盡可能說服他那美麗的妹妹離開這個萎瑣的年輕人,因為任誰都覺得,這個沒有骨頭的家夥,是不配和白墨、蕭筱湘他們平起平坐的,更何況,身為男人,誰又能忍受讓這麼一個美女,嫁給這麼不堪的男人?
當然,這一切歐陽映華並不知道,他和蕭筱湘從律師樓出來時,心境都仍澎湃不安。他須要多次強壓心中的欲望,才可不去問蕭筱湘,這位國會議員到底和她的家族是什麼關係,要知道,如果能讓歐陽映華搭上一位國會議員,那他深信,絕對是一本萬利的事。
做完婚前財產證明的蕭筱湘,顯得有些輕鬆了,但她抱歉地對歐陽映華道:“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但你知道,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的家族,一定會反對這個事情的,唉,對了,華,我想我應該給你做點什麼。你有相熟的保險經紀嗎?”
歐陽映華不解地說:“有啊。”蕭筱湘幽幽歎了一口氣道:“你叫他來吧,我想買一份巨額的保險,讓你成為受益人,這樣我有什麼事……”
“不!”歐陽映華驚叫道:“筱湘,不要胡說,我不要你出什麼事……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你聽我說,我會努力的,這一送幫爵士送完貨,我就能賺到一筆錢,當然,相對於你的家族也許不足道,但總是一個好的開始,對不對?”
“你答應聽我的,不是嗎?叫他來吧。去我下榻的酒店。”蕭筱湘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倦容,這更讓人見猶憐了。她淡淡地說:“我必須證明自己對你的感情,否則的話,全然是你單方麵的付出,這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很畸形的,就這麼辦吧,送我回酒店吧,我累了。”
歐陽映華感動得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這讓蕭筱湘的心裏有一絲不忍,但想起這個家夥在澳門如何夥同日本人出賣自己的同胞,和在欺壓同行的武館時如何的凶殘,蕭筱湘卻又平靜下來了,這種人如果不騙,那真的是天理難容!
歐陽映華的辦事效率倒也是很高的,當他和蕭筱湘剛剛到達酒店時,那個他打電話約來的保險經紀已經在大堂等他們了,歐陽映華介紹了這位就是保險經紀,蕭筱湘禮節性的點了點頭,有點驚訝地道:“啊?保險?噢,想起來了,不好意思,我太累了,你和他談吧,我上去休息一下,一會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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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白墨接到了國會議員羅伯特的電話,電話那頭羅伯特道:“白,你妹妹的朋友,請恕我直言,並不太合襯,是的,當然,我給了他們建議,但我必須承認,反正她和他在一起,實在有太多足夠的理由了,嗯,下周如果有空,我們一起打高爾夫吧,嗯,到時見吧,沒關係,很高興能幫上忙。”
白墨掛了電話,笑著對黃毛強道:“咱們兩個,馬上就出發去英國吧。按方案盡管不用我們出手,但作為支援力量,還是貼近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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