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白墨就這麼望著那個警察,他笑著望著那個警察,仿佛他已望穿了對方的心事,仿佛對方在他麵前如同**著一般。白墨淡淡道:“別裝了,朋友,我知道你們是誰,你們不是S.W.A.T,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真的不是九紋龍,我如果說和他有什麼一樣的話,就是名字相同,為了這一點,我在國內吃盡了苦頭,所以我才移民出來的。你們到底弄清我是誰沒有?天啊,我說,怎麼會有這麼隆重的歡迎儀式,原來,又是同名惹來的問題,不見得我的英文名起成喬治.華盛頓,我就成了美國第一位總統吧?我願意告訴你們一切,但請你們去弄清我的身份再來嚴刑逼供好不好?”

他的話讓審訊他的人,和隱藏在黑暗中觀察這場審訊的人都有點迷糊了,因為他看來真的不象在說謊,麵對著白墨的警察猶豫了一下,他在等著一下步的指示,因為他也拿不住得將白墨怎麼辦。

白墨突然笑著叫起來:“你們不要電我!我知道,就算你們明白我不是九紋龍,多數也會電我一下,以殺殺我的威風,嘿嘿,朋友,我們是文明人,我沒有威風,隻要你弄清我是誰——不是我不說,是我說了你們也不信!隻要你弄清我是誰,你們要知道什麼,我全部都可以告訴你們,OK?”

但白墨還是被電昏過去,在被電昏的一瞬間,白墨盡可能的放鬆自己的身體。因為在出國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世界上最好的醫師,花了二十萬英磅,把身上九成以上的傷疤消掉。隻要他不運氣,不激動,皮膚不充血,那些消去刀疤的地方,連暗紅也不會出現。

但如果他繃緊肌肉,不一刻那些傷疤所在的處置,還是會泛出暗紅來,畢竟他那些傷疤有一些是隻會縫衣服的女人亂縫的,有一些是要縫上幾層的,還有一些縫完又拆,拆了又縫的,可以說奇形怪狀,要不也不會有九紋龍這個綽號了。

但畢竟可是花了二十萬英磅,近三百萬人民幣做的一個消疤手術,說不好聽的,這麼多錢,搞變性手術兩次都足夠了。所以隻要他能放鬆,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但在十萬伏的高壓電流下,那些暗紅是否會出現?那隻有天知道了,白墨腦子沒病,不可能沒事拿自己電著玩兒。

當白墨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被**上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在他昏過去的時候,他的鐵繭被弄開,在他的身上,插著許多針頭和小吸盤,那是聯接著測謊儀的線路。白墨苦笑著抬起頭,他沒有去看身上原來是傷疤的地方,是否會出現紅色的暗紅。

如果有出現,應該鐵繭就還在他身上了,因為很明顯,對方對白墨的恐懼,有一種斯裏徹底式的瘋狂。已經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可以形容了,而是從25到125公厘的高射炮師級集群打蚊子了。

白墨笑了,他知道自己贏了,很明顯,就現在扣著他手腕的鐵銬,隻要白墨願意,他可以在兩秒之內脫困而出,但他不會這麼做,不論黑暗中可能還對準著他的狙擊槍,而是這麼做無疑更是證明,自己就是那個喜歡以武力解決問題的九紋龍。

當然,這不是怕,而是在沒弄清敵人是誰時,沒有必要暴露自己的全部實力,讓對方低估自己,絕對是一件好事,並且現在如果脫困暴力離去,白墨恐怕就得一個人對抗整個美國政府了,如果要這麼逆天到荒謬的話,白墨不如先去伊朗還是去伊拉克參加反政府武裝好了。

白墨不想這樣,他喜歡讓事情在自己控製之下,暗暗地轉向向自己有利的方麵。於是,他發出了一聲呻吟,他故意這麼做,他示弱。果然,他的舉止如設想中一樣,馬上有人走了過來,問他道:“你如果不是九紋龍,你憑什麼,可以在被命中十九枚麻醉針時,仍能把它們全拔下來?要知道,那一枚麻醉針,足以讓一頭大象倒下!”

“長官,你還是沒弄清我是誰。”白墨苦笑道:“一個騙子,手腳不快一點,他自己能混下去嗎?你到底弄清我是誰沒有?如果沒有,我建議你在聯邦內部信息庫裏,用‘惡魔’搜索一下。老實說,如果不用武力,你們一定會被我騙過去。”

白墨身上的線路,一直連接到白墨見不到的房間裏,線路盡頭的儀器前,幾名軍官和負責人模樣的人,搖了搖頭,沒有一點跡象,可以認定白墨在說謊,因為他的心跳也好,呼吸也好,汗水分泌也好,全然沒有一點異樣。

通過對講機了解到這一點的審訊軍官,過了好一會才問白墨道:“那麼,你到了美國以後,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