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天,秦唐借故身體為由,都沒參加學校舉辦的辯論會,如果不是時間逼近,又是蔡副校長欽點的將,說什麼也不能讓這散漫的家夥如此目無法紀。
晚上是個相當忙碌的時期,秦唐可不想之前做的努力全都功虧一簣。兩天的打壓,禮拜三的早上,通往上課的大道上,305宿舍四員虎將被人給圍了,帶頭的就是那一臉狼狽的郭建軍,那家夥從小對胡椒粉有些過敏,盡管擦了幾天的藥,臉上長起的痘依舊鮮明,他倒是想過了這狼狽期後伺機而動,可時不待他,怕再等兩天,身邊就沒人可用了。
雙方沒有想象中的過激,大早上的,上課的人比比皆是,就算是再混球也不會選這地動手。
“跟我來,不然誰的麵子都不好看”。大猩猩打量了幾人一眼,目光炯炯。
“如果我說不呢,若是我喊你們耍流氓呢,江浙一群百年學府豈能容你們張狂”?秦三代先聲奪人,漂亮的一手惡人先告狀。將大猩猩一張老臉憋的通紅,“我艸……”秦唐一書本扔他臉上,“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媽,誰不是爹媽生的,有仇有怨用自己的拳頭贏回來,誰罵了我家人,我把話放在這,拚了命也跟你們玩,不死不休”!
雖然說和老爹老娘有些疏遠,甚至有些理念上的衝突,就像秦二世護犢子一樣,隻要他還挺著脊梁,絕不允許任何人的辱罵,這是一個做子女該有的風骨。
那擇人而噬的目光,不像是玩笑。郭建軍呸了一口濃痰,舔了舔火辣辣的唇,“**崽子,你行,我敬你一條漢子,這事揭過,不過前幾天的事,你給個說法,否則此時此地,別怪我不客氣,大不了魚死網破”。
“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秦三代可不是三歲小孩,被人一激就上了套,秉承著打死不認賬的選擇,愛咋咋地!
“你不知道?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我敬你是條漢子,別將自己縮成烏龜,今晚上八點,大操場,我等你們,你們當初不是揚言要讓我滾出浙大,我滿足你們,我一個挑你們一群,誰輸了誰滾蛋,不來的是孫子”。郭建軍說完也不等他們回複,轉身離去。
在幾人的目光中,秦三代轉而一笑,“狗急了跳牆,人急了跳坑,晚上會會他去,趁機能一把將之埋在土裏,免得在外麵攪動風雲”。
大猩猩的臨時起意,暴發戶潛藏的偵查員事先並沒得到消息,事後追問應該是不假,他要一挑305宿舍的四位,而且看上去並沒有多少焦躁,似勝券在握,以前體育係一直處於呼風喚雨的境地,郭建軍出手的機會不多,據有數的價格揮拳動作,該是個猛人,就他那身子骨,普通人當是敬而遠之。
秦三代沒有過多在意,學校裏的小打小鬧終究是上不了台麵的鬥爭,他既然選擇了一條逆天之路,應該將目光看得遠一些,格局更大一些,以一個國為藍圖,以一個省一個市為格局,由點到麵,繼而一點點摸索即將要走的路。
晚風比想象中的來的稍晚了一些,sh暴發戶早已等待的不耐了,摩拳霍霍,欲與天公試比高,305四員虎將到時,郭建軍帶了十來人已等候多時,前幾日被各種麻煩纏身,一大半默默退出了大隊伍選擇冷眼旁觀,不是每個人都是硬漢,更多的是從普通家庭經過萬重考驗好不容易進的浙大,湊湊熱鬧,全當交個朋友,算是青春的一種祭奠,當發現湊熱鬧的引火燒身,很多人清醒的意識到沒有揮霍的資本,懦夫也好,其它也罷,為義氣之爭很可能帶來後續的餘波,他們不想看到平凡父母那雙失落的目光,即便年少輕狂,在過了十八歲的坎,也該懂點事了。
“就你們四個,與我預計的不太一樣”。接近二米的大猩猩居高臨下,即便來的成千上萬,他自巋然不動。
“屠狗焉用牛刀,你是看不起我們,還是太拎得起自己”。暴發戶跨前一步,凜然不懼。
“軍哥,削他們”?如此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機會,豈能白白錯失。
“退後,早上我就說過,一個單挑他們一群,無論來的多少人,我要讓他們知道,郭建軍在浙大橫行,靠的不是嘴皮子”。大猩猩揮了揮手喝退了一群忠心耿耿,卻為數不多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