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門擂的咚咚響,我相信就是鄰居都聽見了,除非他死了。
不過他那扇破門確實沒什麼防禦能力,我情急之下,用肩膀去撞,竟然讓我撞開了。
隻見胡醫生正甜蜜地躺著床上做著美夢呢?
我算是服了他,我這是撞門啊,聲音這麼大難道他是聾子嗎?
我跌跌撞撞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居然還是一點反映都沒有,跟個死人沒區別。
“胡醫生,胡大哥,求你別睡了,生死攸關啊!”
這個時候我感覺盒子又被人拉了,我往裏收了收爬了起來,身後傳來了:“哎呀”的一聲,我顧不了那麼多跑出了小房間。
“奇怪!”那女的嘀咕著貌似也跟了出來。
我跑到小門邊,想都不想地開啟了小門。這個時候我感覺一陣冷風吹了過來,身後傳來了女孩的聲音:“別出去!危險!”但是晚了,我一隻腳已經跨了出去。
緊接著,我感覺天旋地轉,我摔了下去,手中的木盒也因此飛了出去。
“哎呀,叫你不要出去了!他們可不是什麼善類!”女孩的聲音一直都在耳邊,可我就是看不見她在哪裏。我可以感覺這個時候她還是蠻善良的,至少她從開始都沒有想要傷害我。“不過你放心,就這些小嘍嘍,本姑娘還能對付!”
接下來她應該是衝上去和那些小嘍嘍打在一起了吧,可是我眼前除了那個木盒完全無法用牛頓定律來解釋地在空中飛來飛去之外,我看不見任何東西。時不時有點風吹過,揚起地上一些廢紙屑罷了。
這算什麼?這就是在打架了?
我還是有點不死心地衝過去搶盒子,可能在外人看來有點可笑,我在追著一個飛在空中的盒子在跑。
突然路邊的一段樹枝朝我飛了過來,劈頭蓋臉地刷了下來。我還好反映機靈地閃了過去,不然就是扁肉加拌麵了。
不過那樹枝卻不依不饒地追著我猛打,從樹枝舞動的規律來看,好像是有人拿著樹枝在打我啊,而且下手還不停,有把我往死裏打的意思。可是我又看不見那人,是誰在打我我都不知道,隻能不停地閃躲著。
“卑鄙!”女孩含恨地叫著:“放開我!”
這麼快就被抓了,剛才還吹的挺牛逼的,說這些小嘍嘍還能對付,這才不到兩分鍾吧。
我想著這些同時,那樹枝也停了下來掉在地上。我一看機會來了,衝了過去,一把攬過盒子然後就往大馬路外麵跑。
“笨蛋,往診所跑!”那個女孩大叫了一聲,突然住了嘴。
我這才醒悟,她剛才說在診所設置了一個結界,外麵的那些“人”是進不去的。隻有診所才是最安全的,我想到這裏就停了下來往會跑。
“笨蛋!別回頭啊!”
我真是搞不懂這女人,一會兒叫我往診所跑一會兒叫我別回頭,是什麼意思啊。
我才剛跑了兩步就莫名其妙地被絆倒了,這次摔的夠嗆,我一點防備都沒有,不過我手上卻還死死地抓著木盒子,右手就打著石膏這麼撐了一下,沒撐好,下巴磕到了,結果牙齒撕破了嘴唇,掛了彩。
因為用力過度加上受外力撞擊的原因,右手上的石膏算是徹底碎裂完了,等我爬起來了,我都感覺繃帶纏著鬆鬆垮垮的像個布袋子兜著那些碎石膏。
這下真是搞笑了,我根本就沒時間去清理掉那些煩人的繃帶,我不知道胡醫生是不是專業的醫生,哪有人打了石膏還這麼密密麻麻地用繃帶纏上一圈的。
我還沒反映過來,突然感覺後背有什麼東西壓了下來,我整個人被死死地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