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璿沁那如同冰山女王一樣的態度讓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唉……”我拍了拍臉,安慰自己,“現在她不是劉璿沁,她是慕洛。”
今天總之是沒戲了,我隻好按照平常那看看窗外,記記筆記直接忽略掉了慕洛。
然後我一整天沒有敢和她說話,也因為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感讓我甚至沒敢出去外麵的洗手間,不敢勞駕她……
終於到了放學,慕洛終於走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去——洗手間。簡直跟劉璿沁是倆個人嘛……難道是認錯了?不應該啊,劉璿沁的容貌沒怎麼發生改變,無非就是改變了一下發色,加上了一副眼鏡而已。
應該是沒有認錯……或許,那就是她在外人麵前本來的樣子吧。隻不過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知道罷了。
回到了課室,我看了看外麵,發現天色已暗,收拾好了東西,往外麵走去。
夕陽染紅了天際,宛如某人鮮血灑在天空中一樣。
“回家吧,還不知道家裏有什麼樣的地獄等著我呢。”我皺了皺眉頭,朝著回家的路走去。
與此同時,張偉清也在雲端的某處看著血色的夕陽。
“我說處女神,你相信預感嗎?”張偉清的聲音嚴肅無比,跟我曾經在學校聽過的完全不一樣。
“哈?你又犯什麼病了?難道之前你在下界待了一段時間之後待傻了?”阿爾忒彌斯正坐在椅子上看著一本書,聽到張偉清那蛇精病一樣的發言回答道。
她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猛然將書合上,露出了作為狩獵女神的象征——一對鋒利的虎牙,“我不是處女神啊啊啊!我真的要殺了你!”
不過張偉清出奇的沒有接話,而是歎了一口氣。
“我可能也是在下麵待久了,時常認為自己是一個人呢……”張偉清回過頭來,看著阿爾忒彌斯,“人總是有預感的,預感到生,預感到死!”,張偉清的眉頭不經意間皺在了一塊,“總感覺,今天的夕陽讓我想起了一個詞語--諸神之黃昏。”
“哈?那是啥?”作為奧利匹斯神祗的阿爾忒彌斯表示沒聽說這個詞語。
“在北歐神話體係中,那是諸神的覆滅之時……”張偉清看了看自己手心浮現出的一團黑霧。
“你自己不就是神嗎?你是說我們將要覆滅?幹嘛說這樣的不吉利的話啊……”阿爾忒彌斯站了起來,走到了張偉清麵前看了看他手中的黑霧。
黑霧深處浮現出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生,他戴著兜帽,看起來很早熟。
“唉,這個不是那個什麼什麼……阿曆克斯·墨瑟嗎?你親自賦予的一個什麼什麼病毒的能力。”阿爾忒彌斯說道。
“是黑光病毒……我在下麵萬的一款遊戲裏的病毒……”張偉清的嘴角微微一勾“如果這種病毒帶上傳染性會怎麼樣呢……嘿嘿。”
說著,他打了一個響指,黑霧中出現不少細微的應綠色光點從那個叫阿曆克斯·墨瑟的男生身上散發出。
“喂喂,你要讓這裏降臨末日嗎?”阿爾忒彌斯擠眉弄眼的說道,在黑霧周圍蹦蹦跳跳著。
張偉清沒有理她,嘴裏卻突出另一句話——劉泫灝,趕快給我醒過來吧!
“哈!”我從夢中猛然驚醒,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全身。我看了看手表,早上5點。
我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做一些不著邊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