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為了給你麵子,總是極力忍耐,你造嗎,我要忍出內傷了,你就快要失去我了!
“我天!”燕青雲一個踉蹌,差點撞在廊上柱子上,為了穩住身形,他幹脆就那麼抱著柱子,頗有一番抱柱而亡的意誌和決心。
“狼牙棒裏加點料。”佟薇雨對兩隻的表現很是不滿,皺起柳葉一般細長的眉,沉聲道。
“買糕的!加那個會不會太缺德呐?屬下做不到啊——”燕青雲一聽到要做實驗,先是一怔,眼底湧現著狂喜,有壞人要當小白鼠,他內心自然是無比激動的。
然而麵上還是要裝出一副很淡然的樣子。
表現太積極,遊戲沒結局。
跟佟薇雨這麼久,她這點他還是摸得蠻清楚的,保管不會再踩雷。
“總有人要來當試驗品。”
在宜京一直沒有機會一試她讓人做出來的東西的威力,她隻能表示很遺憾,宜京形勢複雜,她的東西是秘密武器,自然不能隨便試驗。
但這海城就不一樣了,都是些窮凶極惡的海盜水匪,殺了是為民除害,是為她的實驗做貢獻,是為這塊星煌大陸的軍,事進步做貢獻,他們雖死猶榮!
“保證完成任務!”燕青雲不悲痛了,不再打算抱柱而亡,與那根柱子地老天荒了,而是雙眼發亮的期待著未來,對他以後輝煌的人生充滿了信心!
“小姐,那我幹什麼?”雲英弱弱的舉手發問,他倆都有事幹,她一個人閑著不太好吧。
“去狼牙幫。”佟薇雨翩然的轉過身,墨色的夜中,風吹拂開她的衣角,墨袍翻卷與這夜色交相輝映,更顯一層神秘和深不可測。
……
玉衡著一身水藍色袍子,邊都是用銀線絞成,月色清輝裏泛著淡淡的冷光,外袍上還繡著金黃色的蒲公英,嫩綠的葉兒拖著金黃色嬌嫩的花朵,總能悟出別樣的味道。
自由飄逸,瀟灑不羈!
他清潤的嗓音慢慢暈開來,院子裏搗亂的人,紛紛停下看著這個如月清輝般的男子,瞬間失神。
“在我家這麼鬧,這就是狼牙幫幫主給我的麵子?看來他誠意也不怎麼樣。”
“慕容公子說的哪裏話?都是這些大漢手腳太粗,弄壞了您的東西,實在是不好意思!”前來搗亂的那個頭頭,連忙賠笑,他今天是給玉衡施加壓力的,搗亂不過是意思意思。
“是嗎?那我今天要是不去,狼牙幫是不是要派人來拆了我的地方,以示他的權威不可侵犯?”
“慕容公子嚴重了,我們哪敢啊,幫主這三病兩痛的,還不都是要依靠您嗎?得罪您,我們能得什麼好處!”那人繼續道。
“話說那麼好聽,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我帶了人進來,那又怎麼樣,我的朋友,我不能請進來嗎?”玉衡最後幾個字明顯加重語氣,顯示他已經動怒。
“這人嘛,當然可以請進來,隻不過,通融也不能白給的。長此以往下去,對我們狼牙幫名聲不太好,醫仙也要為我們這些人考慮一二啊!”那人說的自己有多為難,多不容易,為了給玉衡一點通融,他們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似的。
“不可能!”他上治皇親貴族,下治黎民百姓,卻唯獨不會救這些人間渣滓,豬狗不如的畜生!
“你!不要以為你是醫仙,我們就能處處忍讓你!說到底你不過是個治病的!”
“說得對!他就隻是個治病的。”佟薇雨輕輕鼓掌,悠悠走了出來,“隻不過,也隻有這個治病的能救得了你們幫主。”
天下醫者那麼多,慕容玨必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而這個過人之處,就是他在海城的立足保障。
狼牙幫主得的一定不是普通的病,不然就不會由著慕容玨在城內為所欲為了。
“你,你是誰!”那人一窒,臉頓時通紅。
佟薇雨說的沒錯,他們幫主的病求了好多大夫去看都沒有用,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醫仙慕容玨。
所以半個月前慕容玨到這裏的時候,他們狼牙幫的人才會力排眾議,那麼輕鬆的將他放進來。
隻是,這個醫仙脾氣古怪的很,他們狼牙幫幫慕容玨這麼多,他卻一點表示也沒有,實在讓他們窩火,所以他們三天兩頭派人來製造一點小混亂,目的就是給慕容玨施加壓力,誰知道,這家夥把警告又當做沒看見,氣得他們七竅生煙。
混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傲和拗的人,軟硬都不吃。
“你誰?”佟薇雨不答反問。
“我是狼牙幫二堂主的得力手下的得力手下,大名鼎鼎的菜頭。”
大名鼎鼎的菜頭一介紹完自己,整個院子死一般的寂靜。菜頭回頭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仿佛在看一個智障。
哦天!為什麼狼牙幫的人取名字都這麼……這麼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