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薇雨很鎮定,很冷靜,但是她越表現得辣氣壯,越有貓膩。能出現在她房裏的東西,會隻是一個瓶子這麼簡單,打死他都不信。佟薇雨又不是撿破爛的,能把什麼東西都往自己房裏塞麼。
“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聞景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去拔塞子,佟薇雨臉色一變,連忙攔下。她還記得上次那個大夫聞了烈魂之後是什麼反應,她可不想聞景宸也搞成那樣子,那會玩出命來的。
“是烈魂。”佟薇雨沉聲道。真是敗給他了,就知道逼她,肚子裏怎麼那麼多壞水,這以後還能好好的玩耍嗎?
“春藥?”聞景宸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佟薇雨藏春藥誒!這個比太陽從西邊升起,天上下紅雨什麼的還要不可能。
“從佟美玲那裏搜來的,我跟你那一次,是因為這個。”反正說都說了,佟薇雨不介意再說開點。
“什麼!就這個!”聞景宸用手指頭戳了兩下手裏那個瓶子,真恨不得就把這東西給摔稀巴爛,“是不是那天隨便一個人都可能成為你的目標!”
“是。”佟薇雨毫不猶豫的回答。
“說這麼直白,你就不怕我生氣?”聞景宸將手裏的東西隨意扔在桌上,轉身站起,長臂橫在椅子兩側,將佟薇雨困在中間。
她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或者幹脆騙騙他也好啊。
“是事實,你需要生什麼氣?”佟薇雨還是沒什麼表情,她認為本就是這樣。那時候,她不喜歡誰,也不會為誰守節,她隻管自己能不能活,至於和她結合的那個人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不就一夕之歡,對於殺手來說,最重要的不是那一層膜,而是命。
老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活著才有翻身的機會。
但是現在,如果這麼算,聞景宸估計會發瘋,她要顧及他的感受,同時她自己也做不到像當初那麼隨意了。
“去你的事實。”聞景宸怒不可遏,一拳打在椅子的靠背上,手上青了一塊也渾然不覺,“本王以後不許你再這麼想!”
“那是過去,現在我並不是這麼想的。”佟薇雨話鋒一轉,淡淡道。
“你!”聞景宸啞然,她就是存心想氣死他,太可惡了。
聞景宸越想越氣,幹脆俯身吻上那令人又愛又恨的紅唇。兩人你來我往,皆氣喘籲籲。
“怎麼你知道惱火了,幾分鍾之前不是還眉飛色舞嗎?”佟薇雨順了順氣,道。
燭光搖曳裏,她因為吮吸過度而微微紅腫的唇,泛著瑩潤的光澤,就好似雨後玫瑰花上的露珠,染了花香,散發誘人芬芳。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別人報仇好歹還要在背後籌劃籌劃,你是直接當場就報。”殺的他都措手不及。
她其實對很多東西都不在乎,加上她有表現的那麼認真,還真叫她騙過去了。
“事後再報,對方都會有所防備,當場報絕對出其不意,殺的措手不及,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不按常理出牌一直是她的特點之一。
“這樣的你,誰能欺負。”聞景宸幽幽地道。在別人算計她的時候,她沒準已經跳過那個人直接在別人後背上刀子了,一戳一個準,別人毫無還手之力。
“嗯。”佟薇雨還不客氣的接受了聞景宸給的這頂高帽子,她覺得帶著感覺蠻好的。
“你可一點也不謙虛。”聞景宸努努嘴,有些不甘心的道,他一轉身瞄見桌子上那支鋼筆,唇角勾起,“你這隻筆送給我啊。”話音還沒落下,聞景宸撈著筆就往外麵跑,賊快賊快的。
“聞景宸!還給我!”佟薇雨反應過來,連忙追了出去,這家夥連她的筆都惦記,他窮瘋了是吧!
扶搖閣是三進院子,佟薇雨追出來的時候,聞景宸已經竄到二進門檻那裏了,一邊舉著筆給她看,腳下沒停,一邊大聲道:“定情信物啊!”
“你妹!”
佟薇雨站在書房門口,憤憤敲了敲門方,她是不是要考慮跟皇帝談談多給聞景宸發點工資,瞧他兒子窮得連她的筆都要惦記。
佟薇雨回過神來,才發現滿院子的人都用一種曖昧的眼光的看著她。
定情信物哦!王爺和王妃的定情信物是啥?好想知道的說,明天去各方打聽一下。
“看什麼看,你們王爺他窮瘋了,連我一支筆都不放過!”
“哦——”原來定情信物是一支筆,這麼有意境的定情信物,不愧是王爺和王妃!玩的就是不一樣。
“都給我滾!”真是越解釋越糊塗,更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腦子抽風和這些人解釋!
(別打我,我沒有偷懶,八更奉上,據說客戶端看不到更新,是因為今天更新太多章節,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