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趕到酒吧,已經是晚上了,酒吧的大門緊關了,雖然有紅色的燈光,但沒有DJ聲,以往這個時候,酒吧的舞池已經擠滿人了,看來,這次事情出得還真不小。
秦宇推開酒吧的門,便見幾個穿得很另類,身上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紋身的混混看向他,其中一人開口大罵道:“你他媽眼瞎了,沒看到沒營業嗎?還不快滾”
秦宇目光一狠,幾步過去,衝著他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響,那罵人的混混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耳鳴眼花,便摔倒在地。
另外幾個混混忙圍了上來,包秦宇包圍住,隻聽“啪啪啪”的鼓掌聲,秦宇回過頭去,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正坐在沙發上鼓著掌,那態度極為囂張,“我說呢,一個小酒吧怎麼敢這麼放肆,原來是有兩下子。”
秦宇四處掃了一眼,隻見地上全是酒瓶的碎渣子,上麵還有血,大堂經理和幾個服務員正跪在地上,身上都有傷,他們個個嚇得瑟瑟發抖,看到秦宇來,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
秦宇走向坐在沙發上的人,走近了才發現,這家夥雖然穿著西裝,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粗魯低俗的氣息,臉色發黑,那是經過長久日曬形成的,他手指上還有水泥灰,憑他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個是做建築工作的。
江海市是一個大都市,建築行來一直很發達,包工頭在這個城市裏,也算是一個個非常火熱的職業,這個人就是一個包工頭,而他帶的這些人,除了有工地的工人,還有一些小混混,全部有十幾個人,排場夠大的。
但光看這形勢,秦宇也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故事來找茬的。
雖然工地的工人們,在辛苦勞動之後,都會來酒吧這種地方消遣,順帶找個女人什麼的,發泄發泄,享受享受,一方麵釋放,另一方麵,花個錢,可以當一次大爺,所以找這些人來酒吧鬧事,是非常容易的。
秦宇站在包工頭的麵前,“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帶著你的人滾出酒吧。”
包工頭收了巨額,本來就是來做大爺的,哪裏受得了秦宇這樣的態度,直接站起來,“你他媽還有理了,老子花錢來消費,你們竟然用假酒來騙老子,我看你們酒吧是不想混了。”說著,揮手向他帶來的人,“砍了他”
眾人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刀,向著秦宇衝了上來,隻見秦宇一抬腳,對著這包工頭的肚子就是一角,將他踩到了沙發上,這包工頭疼得“嗷嗷”直叫。
秦宇說道:“既然不想滾出去,哪就別出去了。”說著,腳上用力,包工頭痛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了。
以秦宇現在的能力,可以清楚地把握人體最一根疼痛神經,可以令人的疼痛加百倍。
眾人見自己的老大臉色都變了,也不由發毛起來,手中的刀申申縮縮,一時之間,都害怕了。
跪在地上的大堂經理和服務員們見狀,忙站起來,他們都隻知道,秦宇是酒吧裏新來的員工,具體什麼工作,他們也不清楚。
服務員們剛一站起來,之前把他們打得跪下的混混們就向他們襲擊去,“誰讓你站起來的了,給老子跪著。”
結果“嚓”的一聲,那人的膝蓋直冒血,他一吃痛,便跪了下去。
眾人麵色大變,他們看得很清楚,秦宇隻是踢了一下地上的玻璃渣,那玻璃渣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直接劃破了那小子的膝蓋,鮮血飛濺,他們忙往後退,這是人嗎?跟電影裏的特技似的,他們雖然不敢相信,現實中有這樣的人物,但卻被秦宇的氣勢嚇住,忙往後退。
秦宇聽著包工頭殺豬一般的叫聲,覺得刺耳,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他昏死了過去。
秦宇轉頭向這些人們,“給你們三秒鍾的時間,是自己滾出去呢,”他指著包工頭,“還是像他一樣留下。”
秦宇話還沒說完,這些人已經跟腳底抹油似的,帶滾帶爬的往外去。
一會兒工夫,全跑光了,服務員激動地圍著秦宇,“謝謝宇哥”
秦宇看了一下他們,都是皮外傷,對他們說道:“都沒事吧?”
幾人激動地說道:“沒事兒,皮外傷。”
秦宇看著大家看自己的樣子,激動,信服,沒想到,這些工作人員還挺可愛的,他說道:“把這頭豬丟到大街上去,收拾一下,繼續營業”
“好的,宇哥”大家都積極地去忙了。
秦宇看著他們,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但這一聲宇哥聽著,還是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