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息怒,皇阿瑪息怒。”
“皇瑪法小心龍體。”
乾隆一怒,大地都要顫三顫,隻見整個後花園的宮女太監,一起拜倒在地道;“皇上息怒。”李塵見此情況也不敢托大,連忙拜倒在地跟著眾人道。
“朕沒怒,你們起來吧?”乾隆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局麵了,對著眾人揮揮手,語氣緩和一下,又重新坐下道;“胡世傑?你知道杭州的有間酒樓在哪裏不知道?”
“回皇上,你這可算問錯人了,酒樓的老板在這裏呢?”乾隆問話便見身邊的一個太監細聲細語的回道,想必這人就是乾隆嘴中的胡世傑了。
“回皇上,皇上問的不錯,我雖然是老板,可是卻是不知道杭州的有間酒樓在哪裏,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禪源寺清修,單單看著小民這大大的光頭便知。”
乾隆自己迷瞪了一下,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把事情弄錯?但是好在還不糊塗,見到李塵給個台階,乾隆焉能不下?於是道;“好了,胡世傑,你和定郡王一同,把我們這一老三少給帶到有間酒樓,一定要輕裝簡從。
“是。”胡世傑作為乾隆最寵信的太監之一,自然有自己非凡之處,片刻之後胡世傑便和定郡王綿恩換好了裝束,乾隆和孝也換上了民間服飾,胡世傑準備好了馬車,便情乾隆上車,和孝跟著乾隆一同乘馬車,定郡王則專門為李塵準備了一匹馬,在滿洲人眼裏,孩子一十一歲的時候便開始騎馬了,定郡王此舉算是在考驗李塵還是想要諷刺李塵一把呢?
不管定郡王的目的是什麼,馬匹牽來的時候李塵算是勉強的跨上了馬背,騎馬對李塵來說還不是十分的熟練,但是平常常和法憲他們在一起自然也有聯係過,李塵的年紀及身高雖不能策馬狂奔,但是跟隨馬車速度確實可以的,索性的一路上李塵並沒有從馬上跌落下來。
“李公子小小年紀,對於馬匹到也並不陌生啊?”定郡王見李塵在馬上絲毫不顯慌張於是問道。
“回王爺,是有聯係過,隻是年紀身高願意,至今仍有不習慣而已。”
“嗬嗬,如果工資不嫌棄的話,我京城剛好有一匹小馬駒,我遣人給公子送來。”定郡王綿恩道,李塵指揮青幫給在行宮南方打開一個缺口,舍命就和孝的事情綿恩也是略有所聞,而且李塵的有間酒樓真的是抓住了綿恩的胃,所以對李塵,綿恩心裏有說不出來的好感。
“嗬嗬,如此太破費了,我近短時間一直在禪源寺清修,騎馬的時間倒也不多,倒不用麻煩王爺如此破費。”
“不破費,區區幾百兩銀子便能搞定的事情,一點也不麻煩,回去我就修書一封給家裏,讓人把那匹小馬駒送給公子。”
“謝王爺厚愛。”李塵再次躬身一禮道。
有間酒樓和行宮都在西湖旁邊,但是由於一個在西湖東邊一個在西湖西邊,路途雖不算遙遠,但是走起來卻是要頗為小心的,這李塵來了兩次西湖,便出了兩次事情,現在法憲他們也不在自己身邊,出了事情,這些歌護衛肯定的都要去保護皇上,還有誰來理會他這個小小的人物呢?
不過還好,這一路上倒也平靜,馬車裏的情況李塵不知道,但是李塵卻和馬車外的綿恩聊的頗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