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張玲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要不是你許伯伯從中周旋,張玲肯定好藥吃不少的苦頭,這樣你還要多多的感謝一下你許伯伯。”
“哦,李塵謝許伯伯了。”
“小事一樁,保護境內的民眾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你也不必太過於放在心上,對了,你和那個張玲是什麼關係?竟然你要替他出頭?”
“這個不瞞大人,張玲是我徒弟。”李塵著實沒有想到這個縣太爺竟然會對自己的事情如此的關心。
“哦,這是怎麼回事?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講講,你怎麼會收了這麼一個會鬧事的土地?”
“嗬嗬,這件事情嗎?說來話長了?”李塵尷尬的笑道;
“嗬嗬,徐兄,這就是這和小小的李塵的獨到之處了?可以讓失足的人浪子回頭,這件事情就有我來為你好好的講解一番怎麼樣?”沈煉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了解李塵的,要是讓李塵說的肯定就是一概而過,絲毫顯現不出李塵能耐,看來自己隻好幫他一把了。
“既然如此,那還要麻煩沈賢弟了?”
“嗬嗬,應該的。來,李塵你也坐,不要再站著了,你這幾天也夠累的了,萬不要在家裏還這麼累?”
“是,伯伯。”李塵聽沈煉張羅讓自己坐下,但是又不敢太過放肆,沈煉下手的椅子上,隻坐了半個屁股在上邊,聽沈煉介紹當初自己如何把張玲收為土地的經過,聽得徐斌不住的叫好,眼睛不止一次的向李塵這邊看,露出讚賞的目光。等到沈煉介紹完了,徐斌也感慨完了,其實對於李塵收張玲為徒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但那無非是江湖傳送的版本,他懷疑其中的真實性,但是如今聽了知情者的一手講述,徐斌隻感到這個李塵恐怕比傳聞中的李塵更要厲害。這幾天李塵的行蹤他也大致了了解了,加入青幫的事情他也大致的知曉。所以心裏對這個小小年紀的李塵心裏沒有絲毫的輕視,稱李塵為賢侄也隻是他看在對方的年紀上而已,其實在徐斌的心裏,他對於李塵早就當成平輩的人物了,而且心裏還下了一個結論,此人隻可拉攏,不可得罪。從此以後這錢塘縣恐怕又多了一個他不能的嘴的人。
“賢侄,果然好手段,可以讓這樣一個浪子回頭,聽得我都十分佩服啊?”等到沈煉講完這一切,徐斌情不自禁的道;
“哪裏哪裏,許伯伯過獎了。”
“好… …賢侄不驕不躁,將來必定有所作為我說的話,一點也不過獎,聽說賢侄這幾天已經加入了青幫,成為了青幫的第八代子弟?”
“這個自然瞞不過伯伯,是的,現在我已經算是了吧?隻是師父現在並沒有給我道號;是以不敢在伯伯麵前亂說。”這個倒是真的,當時由於宿慶祥十分繁忙臨走的時候倒是忘了賜給李塵道號。是以現在李塵在青幫仍是李塵,沒有道號;
“這可不簡單啊?想青幫作為大清第一幫派,又是朝廷禦用的漕運幫派,將來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啊?”徐斌此話一處,李塵心裏就暗自好笑,想必這外界還不知道青幫現在所麵臨的財政危機呢?既然如此李塵也不想打破它,想到此處,李塵突然記得,李塵現在還欠宿慶祥那些變革所需的銀兩呢?此時趁著縣太爺在,那麼有關係不用豈不是浪費了?於是道;“伯伯,這裏有一件事情還請伯伯通融?”
“哦,你說?我看看是什麼事情,有你這聲伯伯,你的事情我能幫的就一定幫。”聽到李塵有事相求,徐斌心裏一陣,看來這個李塵還是挺好相處的嗎?看來自己和他打好關係,結交阿桂大人這條大樹是有希望了,兩忙道;
“是這樣的,過幾天青幫要在錢塘召開一個邀請全國商人的投資會議,到時候還請伯伯多多通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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