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人見到有人在裏邊大大出手,也顧不得許多了,慌忙出了飯店,跑到街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連店小二也躲在內堂裏不敢出來,他們並不是害怕打架,而是他們都清楚的認識那個被阿桂打翻在地那個人是何許人也,也都明白那人在杭州府的厲害之處,也許那個打人的自己不明白,但是這些生活在杭州的人,對於此人的背景可是清清楚楚。
“阿桂,你就不要苦苦掙紮了,現今你的護衛不在你身邊,你的反抗毫無意義,還是乖乖的跟著我們走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再說,我們並不向傷害你,隻是想要隨我們走一趟。”隻見那個避開阿桂攻擊的中年男子來到阿桂麵前抬手摸摸自己光光的腦袋賊笑的說道;
“哈哈,你們做這些無非是徒勞,想要挾持我阿桂的人,現在還沒有出生呢?有本事你們一起上吧。”阿桂年輕的時候曾被譽為滿洲第一勇士——巴圖魯,現今雖然老了,但是還是沒有把這幾個毛賊放在心上,但是在他心裏卻清楚的明白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是這幾個年輕人的對手,畢竟歲月不饒人,一晃眼可是五十年就過去了,年輕的身體已經老去。身手也再也不付當年了。現在阿桂心中隻有期待李塵可以盡量早些找到老十一他們,到時候就算對方再多來幾個也不用擔心了。
“嗬嗬,老頭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那個小子真的可以安然的逃出這個飯店嗎?不要癡人說夢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吧?”
“哼,你才是癡人說夢,”阿桂話未說完便上前對著旁邊的青年男子一拳打了上去,之後以閃電般版的速度又是一腳補了上去,身體便急速的後退了過來,這並不是阿桂不想繼續上前進攻,而是阿桂剛接觸那個青年人的身體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踢到了一塊硬板,一拳一腳下去硬生生的把他給反彈了回來。
“嗬嗬,老頭子不要在做無謂的抵抗了,就你?我們隨便一人就可以輕鬆的解決掉你。”
“是不是可以輕鬆的解決掉我阿桂,還要看你們的本事。”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我們就讓你嚐嚐罰酒的滋味怎麼樣。法憲,把他就交給你了?你自己小心不要傷了他?”那個中年看了一眼那個反彈了阿桂攻擊的青年人道;
“師父,你自己就放心吧?我自己自有分寸。”原來那個反彈阿桂的青年男子名叫法憲。
“你們不要以為隨便找個人就像把我帶走,”有本事來吧。阿桂話為說完便直撲法憲而去了。上次阿桂一拳一腳被反彈了過來,這次阿桂換了方式,知道對方學了鐵布衫之類的防禦型功夫,這次便不再以硬碰硬。想要以巧妙的手法以柔克剛,是以這次阿桂一出手,便是佯攻招式上故意露出破綻,想要吸引對方過來攻擊,因此出拳雖然看起來勇猛但是打在身上確實絲毫的無力,法憲也不避開,身體紋絲不動,站在那裏硬生生的挨了幾拳。想必這個法憲自從阿桂出手開始便識破了阿桂的想法,是以紋絲不動硬生生的挨了幾拳。
“好了,老頭,跟我走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怕出手傷了你,你這把老骨頭還不夠我一拳打得。”法憲看著阿桂那軟弱無力的拳頭道;
“做夢,來再吃我一拳,”幾拳下來,阿桂也明白了這個道理就算十個阿桂也不是一個他的對手,但是阿桂又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想要來個最後一搏,這次阿桂的出拳又改變原先的方式,這次是表麵上沒有用力,實際上卻是暗含殺機。眼看自己的拳頭就要落在法憲的身上,阿桂心裏忍不住的嘲笑道‘看吧,薑還是老的辣’。這一想法剛一冒出便看到法憲嘴角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容,緊接著阿桂腦子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法憲,你的速度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快啊?”旁邊一個青年男子見法憲在不知不覺中便一拳打暈了阿桂,嘴上忍不住的誇獎道;仿佛這一拳不是法憲打得,而是他自己出手的一般。
“呸,還薑還是老的辣?”他們一行一共來了無人,除了那個剛進門就被阿桂擊倒的‘廢物’意外,那個唯一沒有說過話的男子看著躺在地上的阿桂忍不住的嘲笑道;
“好了,不要再拖拉了,我們現在還沒有度過安全期,待會小心阿桂的那群護衛們,他們也不是吃素的,遇到了他們,驚動了官府,看師爺們怎麼懲罰你們,不要拖拉,趕緊走。”
“是,師傅,我們這就出發,隻是剛才的那個小子怎麼辦?”法憲忍不住問道;
“法成你拖著阿桂走,法憲你帶著那個窩囊廢,法輪清路,我在後邊清楚痕跡,至於那個小子想必法善會處理好的。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免得節外生枝。”
“是,師傅”隨著那個中年男子的一聲令下,四人帶著那個暈倒在地的兩人片刻間便消失在西湖的也色之中。
西湖一直是平靜的,就像今天的夜一般,偌大的西湖地區竟然籠罩在一片沉寂之中,靜的有些可怕,不為別的,就為剛才空中燃燒起來的一束煙花,杭州的人都明白那束煙花不是普通的煙花,甚至作為一個清朝人都知道那個煙花是什麼意思。一個偌大的斧頭裝的煙花,使得整個西湖的遊人全部躲在屋裏,在湖麵上遊行的都躲在船裏都不敢出來。僅僅一個煙花便整的整個杭州驚慌失措,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個煙花的形狀代表的是一個幫派,一個成立不久但是在江浙乃至整個清朝影響最為深遠的一個幫派——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