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遊西湖《中》(2 / 2)

出了雙峰便進入到了西湖,黃昏下的西湖遊船依稀忙碌的遊蕩在湖中,船上的遊客遊客遊興依然,風兒吹過湖麵依稀可見夕陽的光照映襯在湖麵之上’寶石山間燈光璀璨,夜色朦朧樹懷抱。保叔之光映襯湖麵,天地山水靈與氣。’

美麗的杭州因為西湖而出名,西湖的美譽因為自然的景色而怡人,夜色下的杭州是那麼的優美,入夜的西湖是那麼的朦朧。

西湖裏的船,比北京萬甡園,頤和園的船好,比秦淮河的船好,比揚州瘦西湖的船也好。這幾處的船不是覺著笨,就是覺著簡陋、局促;都不能引起乘客們的情韻,秦淮河的船約略可分為兩種:一是大船;一是小船,就是所謂“七板子”。大船艙口闊大,可容二三十人。裏麵陳設著字畫和光潔的紅木家具,桌上一律嵌著冰涼的大理石麵。窗格雕鏤頗細,使人起柔膩之感。窗格裏映著紅色藍色的玻璃;玻璃上有精致的花紋,也頗悅人目。

西湖的水是碧陰陰的;看起來厚而不膩,或者是六朝金粉所凝麼?阿桂和李塵初上船的時候,天色還未斷黑,那漾漾的柔波是這樣的恬靜,委婉,使他們一麵有水闊天空之想,一麵又憧憬著紙醉金迷之境了。等到西湖燈火明時,陰陰的變為沉沉了:黯淡的水光,像夢一般;那偶然閃爍著的光芒,就是夢的眼睛了。

坐在艙前,隆起的頂棚,仿佛總是昂著首向前走著似的;於是飄飄然如禦風而行的阿桂和李塵,看著那些自在的灣泊著的船,船裏走馬燈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的遠了,又像在霧裏看花,盡朦朦朧朧的。這時有從沿河的妓樓飄來的,有從河上船裏度來的。明知那些歌聲,隻是些因襲的言詞,從生澀的歌喉裏機械的發出來的;但它們經了夏夜的微風的吹漾和水波的搖拂,嫋娜著到耳邊的時候,已經不單是她們的歌聲,而混著微風和河水的密語了。

西湖原有一種歌妓,是以歌為業的。從前都在茶舫上,唱些大曲之類。但是有時偶爾他們也會用她們的歌聲來吸引過往的行人,阿桂已經年近古稀對於這些歌姬還是有一定的地獄力,但是李塵卻不一樣了,看似九歲的身體已經有了一般男人應有的性@欲,畢竟他的心靈年紀已經處於三十幾歲的地步,但是考慮到這肉小的身體,李塵也僅僅是能夠想想而已,絲毫不能有任何的行動,這讓李塵十分鬱悶,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這麼小的年紀就連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

這時西湖湖麵的遊船已經越來越多,西湖歌姬的聲音也越來越雜,李塵和阿桂坐在一跳小船上,時不時的有歌姬的船舶化了過來,但是看到船上的一老一小,那些船便不由自主的劃開了。李塵看著眼前一排排漂過的‘花船’心中抑鬱難耐。

“怎麼?難道你父親連如何吃‘花酒’都教給你了?”阿桂看著李塵饑渴的樣子,笑眯眯的道;阿桂現已經年近古稀,李塵心中那點小心思怎麼能逃過他的法眼?

“這個… …實不相瞞,我如果說我先進所說的一切都不是父親教我的,你能相信嗎?”李塵羞愧的低頭下頭,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隻好從側麵旁擊道;自從李塵來到這個世界上心中就有一種無助的孤獨感,尤其是這幾日也不知為什麼總希望有個人可以聽他講述自己的心事,可是大清朝人的理解水平誰又能聽懂他所說的呢?恐怕還不免要把他當成傻子看,不但不能排解鬱悶,反而又要苦增鬱悶。但是今天自從李塵見到阿桂後就感覺和阿桂有一股相識般的親近感。就想一吐心中的不快,是以先前一直把李誌拿出來當擋箭牌來闡述自己關於英國資產階級革命的見解,先下看到西湖此情此景,不禁緬懷以前家鄉的樣子,不免想到前世的親人,再看看阿桂,真的好似似曾相識,而現在又被阿桂一言點破自己的要害,李塵再也不想隱藏自己心中的任何秘密,管他阿桂什麼大學士,在李塵看來,阿桂現今和他前世的父親沒有區別,和前世的父親談一些關於自己的隱私,仿佛是一種特定的習慣,讓李塵不由自主的想要吐露心中的任何想法,此時的李塵就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孩子,四處徘徊,而阿桂就是李塵的家,李塵心靈上的家。

“哦,那是何人教你的?”阿桂回頭盯著李塵好奇的問道;

李塵站在船舫頭,看著川外來來往往的歌姬,仰望天空,心裏不住的遐想,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孤獨,連一個可以談論自己心事的人都沒有。

“其實,其實… … 其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