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大哥,現今這個情況我也不好快速趕去了,張玲那小子是否度過這一劫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你自己先趕回去,我到陪了這位老爺遊玩西湖馬上就會趕回去了。”李塵對著老黑以他人看不到位置笑著對老黑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吧。”老黑看到李塵暗示也多說什麼?但是他的手心卻清楚的感到‘阿桂’兩字。
“壯士,且慢,十三,下來,把你的馬讓給壯士,你下馬背著這位小哥前往西湖。”阿桂見老黑要走製止道;
“是,”說著,隻見那個十三飛快跳下了馬,來到李塵身邊,把李塵穩穩的放在自己的背上。
“這個… …不太好吧?”張玲見那個被喚作十三的人下馬背起李塵,想從此地道西湖距離甚遠,要讓他拖著恐怕晚上也到不了西湖了吧?
“這個壯士放心,十三托著百十斤的重物奔跑依舊如履平地你就放心把你家公子交給他吧?保證不會像你的馬兒一樣摔了你家公子的。”老四微笑的勸解道;眼神之中好友一絲絲的得意。仿佛能托重物的不是十三而是他本人一樣。
“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公子,我這便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老黑告別完李塵翻身上到十三留下的馬背上,對著眾人抱拳示意‘駕’的一聲帶著滿地灰塵直奔錢塘而去了。
錢塘的秋天本身就是平常的季節,但是卻被人們賦予了很多色彩,或是悲傷的,或是喜悅的,不管是哪種,秋天的韻味是那麼的清晰,讓人感覺很舒服。而且在不同年份裏麵,秋天的滋味是不相同的。往年的秋天,走在去往學校的小道上,寥寥幾人,那種感覺是最適合秋天的,淒涼,而又深沉,那時總會想起那些文人墨客吟出的秋的千姿百態,賦予了秋的萬種情愁。有亡國之君李後主的“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的悲涼,也有豪氣萬丈的易安居士感慨“花自飄零水自流”的淒慘。但此刻在錢塘西側的管道上卻絲毫感覺不到秋天的韻味,那裏寥寥的幾人穿梭於秋天的淒涼美景之中,但是他們一行此刻卻沒有令人感到有什麼絲毫的悲慘,一行人又說又笑的趕往錢塘,但是與其說是一行人又說有又笑,反而不如說隻有兩個人在又說有笑,其他的幾人警惕的觀察這周邊的事物,以防不測發生,李塵也在詳盡自己一切的辦法來哄這位清廷第一大老爺的開心,一路上阿桂沒有問李塵的名字,李塵也沒有詢問阿貴的名字,兩人就一直這樣這愉快的交談著,阿桂不想去破壞這種氣氛,李塵更是不想錯過和這位大清第一權臣的交談。先前李塵還因阿桂的身份而有所拘束,但是不久之後李塵已經慢慢的從那種拘束之中走了出來,就就像前世小的時候哄爺爺開心一樣不斷的逗著阿桂樂。一路上倒也不慎寂寞。雖說錢塘距離西湖的距離不是很遠但是等到了錢塘的時候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黃昏已經悄悄的來臨了。
隨著歡笑聲中李塵一行眼看馬上就要到達西湖了,但是眼前的遊人也開始漸漸的增多了,這是突然阿桂勒馬而停,還如以前見到的一樣,阿貴的馬匹剛停下來,其他的速度也立刻聽著聽著阿桂講話;“這位小公子,一路上我們過得很愉快啊,但是至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到了前方遊人漸多,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恐怕會有些許不便吧?”阿桂對著李塵道;
“小子姓李名塵,錢塘縣人。”李塵答道;
“哦,你為何不問我是何人?”阿桂好奇的道;
“心裏已經知道何必再問?老爺見笑了,你讓我叫什麼我便叫什麼吧?”李塵回道;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這時說話的不是阿桂,而是這一群中最為好奇的十三了,李塵此話一出恐怕不止十三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隻怕在場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