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四十四年正月,黃河在河南儀封、蘭陽等地決口,阿桂奉命前往治理。
乾隆四十六年正月,阿桂抵浙後,“悉心履勘,度潮勢之緩急,沙性之堅軟,工力之難易”,修築魚鱗石塘、柴塘和範公塘。
乾隆五十年八月,他再赴河南,勘察微山、睢州工,並察洪澤湖、清口形勢。當時由於黃河屢屢決口,運河河道淤塞,影響了漕運的正常進行。
乾隆五十一年四月,年已七十歲的阿桂又赴清口,勘察堤工;六月到浙江督海塘石工;閏七月,勘江南桃源安東黃河漫口情形及堵築事宜。
。乾隆五十二年,黃河在河南睢州十三堡處決口,阿桂於這年六月趕到那裏,督促堵塞,十月,睢州攔黃壩合龍後,又奉命勘江南臨湖磚石堤工,直到乾隆五十三年正月始回京。阿桂治水生涯的尾聲是承辦長江河工。
乾隆五十三年,荊州萬城堤潰決,長江水從西、北兩門湧入荊州,大片土地被淹。同年七月,阿桂奉命察看荊州被水情況。
乾隆五十三年四月,再次勘察了荊州堤工。
阿桂在數十次奉命治理河工海塘過程中,雖然沒有提出超越前人的治水方法,更沒有從根本上解決黃河為患的問題,但他從當時當地的實際情況出發,克服困難,盡心盡力地堵塞決口,修築堤壩,這對減少水患帶來的損失,恢複和發展農業生產都起了積極的作用。
除督辦河工外,阿桂在這期間還奉命兩次督師鎮壓甘肅撒拉族、回族起義。
在治水、督師的同時,阿桂還不時被乾隆帝派往各地,查辦案件。乾隆四十六年,甘肅“冒賑案”就是由阿桂揭露和查辦的。
乾隆四十七年有人控告閩浙總督陳輝祖在查抄王亶望家產時有舞弊行為。於是乾隆帝又命阿桂赴浙江按治。(也是本書所寫之時)
乾隆五十四年(1789)阿桂視察荊州堤工返京後,直到嘉慶二年(1797)病逝的九年時間內,他一直在京城處理政務,度過了人生道路上的最後一段裏程。此時,朝廷的政局已為和珅及其同黨所把持。和珅善於揣摸和迎合乾隆帝的心意,處處討其歡心,深得皇帝寵信。阿桂雖以勳臣為首席軍機大臣,地位在和珅之上,但因他十餘年間經常外出,很少在京城處理政務,使得和珅乘機竊取大權,“和珅柄政久,善伺高宗意,因以弄竊作威福。
阿桂對和珅專權亂政很是痛恨,但礙於乾隆帝對和珅的寵信,加之自己年已古稀,力不從心,因而也無可奈何。然而他不願和和珅同流合汙,盡管和珅一再拉攏他,也不能動搖他潔身自好之誌,“乃除召見議政外,毫不與通交接。凡立禦階之側,公必去和相十數武,愕然獨立,和就與言政事,公亦漫應之,終不移故處也”。乾隆六十年(1795),乾隆帝禪位於其子顒琰,自己則稱太上皇。次年,顒琰正式即位,是為嘉慶元年(1796)。這年阿桂已八十歲,他因身體不適被準休假養病。誰知從此不起,於次年八月病死,終年八十一歲。阿桂死後,被贈太保,入祀賢良祠,諡號文成。
《清史稿》評論阿桂說:“乾隆間,(他)開誠布公,謀定而後動,負士民司命之重;固無如阿桂者。還領樞密,決疑定—計,瞻言百裏,非同時諸大臣所能及”。他是乾隆朝出將入相的少數重臣之一。
清高宗將有軍功臣子的圖像掛在紫光閣,前後總共四次,其中功勞最大的人排名列前,高宗親自為他們寫評語。功勞稍次者列於後,由朝中文采出眾的大臣撰寫評語,隻有阿桂和海蘭察四次皆前列。阿桂定金川時是最高軍事指揮官,定台灣時擔任首席軍機大臣,功勞都是第一;定廓爾喀以爵複第一,但是阿桂把首功讓給了福康安。道光三年二月,宣宗下令阿桂配饗太廟。
李塵想到這位清朝戰功赫赫的大學士內心還是極其佩服的,再看這人言行舉止似乎和李塵猜想到的阿桂大學士並沒有大的出入。難道真的是他?如果是真的,那麼來到清朝以後第一次見到這位曆史的名人,還是讓李塵心情十分激動的。雖然此時李塵還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阿桂,但他那心髒卻已經開始心跳加快了。試問就算現在的見到國家最高領導人能不感到心跳加快,不知所措嗎?李塵此時就是這個感覺,但是是否真的是當今大學士李塵還有待確認。
阿桂是本書一個十分重要的角色 相信在以後很長時間裏 都會有阿桂登台 還請各位耐心的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