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打的興起,突然聽到有人喊滿洲老爺,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加重的力量,攻擊也不免快了許多,一拳便把貴林打倒在地,上去便是一頓毒打。看熱鬧的見張玲聽了勸道不但不聽,而且打的更加歡實,不免擔心起來,這時便有幾個平時和張玲關係要好的不忍看著張玲犯下過錯,連忙上前拉住張玲。貴林竟著一拉連忙從地上怕了起來,看著滿大街的人,又看看王四在一旁縮著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心裏越發的不平靜,想他章佳一脈在京城何曾受到過如此欺辱,誰見了他貴林不得忍讓三分,現今當街被人毆打,怎不讓人氣氛。貴林怒視了一周道;“好好…你們好大的膽子公然放任人當街毆打朝廷命官我看你們現今還不知道當今是誰人的天下。”
“老爺,這可是你的不是了,現今我們誰也不知道你是官爺啊?”聽了此話,一個聲音從人群中憤憤的傳來道;
“是啊是啊,老爺現今穿著常服在大街上,和常人一樣我們也誰也不知你是一位官爺啊?況且打人的又不是我們,怎麼牽連上我們了?”又有人附和道,自己看熱鬧也惹上了官司。
“看你那熊樣,就算使我們當街放任打了這位官爺又能怎麼樣?你們倒是忘了,我還記得百年前滿洲狗在我們錢塘做的那些破事?”這人顯然看不慣剛才那人的做法,高聲喊道;
“你們這群刁民,當真是要藐視王法不成?”貴林聽得此話,心裏一驚,但還是鼓足力量道;
“哼,打人的是我張玲,官街坊們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一人來就行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連累街坊們替我受苦。”張玲被人阻止,聽了大家的話,心裏也清醒了幾份,知道先下惹了滔天巨禍,又不忍連累他人對這貴林道;
“張玲,你這話可是不對了,想我沈家當初可沒少受滿人欺淩,先下你打了滿人,替我出了一口惡氣,我願與你一同承擔。”說話的人名叫沈江,看著張玲道;
“打的是滿洲狗,我這個老頭子也願與你一同承擔。”這是剛才說話的老者有道;
“對,對,我們一同與你承擔,”這是人群中又有人起起哄來。想著偌大的錢塘,沒有受滿人欺淩的絕對在少數,現今見貴林如此囂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紛紛附和,但也有少數人聽得此話悄悄的退出人群,顯然不願意惹上如此官司。
“好,你們果然有膽量,先下邊跟我一同見官,我倒看看你們有何膽量感和我杭州參將叫板,還有你張玲,奪人妻子不說,先下又來毆打朝廷命官,我此次定不饒你。”貴林見人群鼎沸,異口同聲,心中也是頗為不解,明明是張玲奪人妻子在前,我如今隻是來替人討回公道怎的生下如此事端,難道這江南真是一塊滿人啃不下的硬骨頭?
“怎的滿狗,競得如此血口噴人,敢問是誰奪人妻子,要你來此撐腰?”張玲怒視道;明明是他跟著王四來此鬧事,怎的有來反咬一口。
“王四…王四何在?”貴林回頭一看,這時那裏還見得王四身影,早在先前變灰溜溜的跑了。
“那廝敢在錢塘的地麵上惹事啊?不知道錢塘還有官老爺在嗎?”這時一對衙役急忙忙的從遠處趕來了。這裏距縣衙並不是太遠,聽說有人在毆打滿人,縣衙的衙役便急匆匆的圍了過來,至於為何這時才到,是不是在哪家茶館喝了一杯小茶就不得而知了。
“好啊,你們縣衙效率蠻高的嗎?趕快來人把這一群刁民壓進大牢,待我我你們老爺商量之後在考慮如何懲處這些刁民。”貴林見了官府來人底氣也迎了許多,也顧不得臉上的臃腫,指著張玲,對著趕來的衙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