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脫了!”
徐楓推掉注射器裏麵的空氣,掃了一眼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女郎,目光冷漠,白色口罩緊掩下的嘴巴中吐出一句毫無感情的聲音。
女郎穿著大紅色高跟鞋,身上的布料不足一兩重,翹著二郎腿的棕色波浪發。
“醫生,這,這樣不太好吧!”
女郎放下二郎腿,用染成黑色的指甲向下拉了拉僅僅包裹著****的短褲,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嗲聲嗲氣的對著徐楓說道。
說話間,女郎下意識的用潔白的牙齒啃噬著嘴唇,波浪狀的卷發從額前垂下,自然的延伸到女郎兩座挺拔山峰之間的深溝內。
女郎很漂亮,白嫩的臉蛋兒泛著一絲紅暈,如同落日的殘霞,秀色可餐,成熟中又帶有一絲青澀。
看到如此風情萬種,嫵媚妖嬈的女郎,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內心最後的淨土。
或許某些急性子的男人或許會當場將女郎撲倒在沙發上,來一場你儂我儂的震動。
但此時的女郎卻微微皺了皺眉頭,化著淡青色眼影並且充滿魅惑的眼睛中閃爍著嗔怒與氣憤。
讓她意外的,麵前的這位醫生,對於她竟然沒有一點興趣,而且目光中還泄露出一絲嫌棄與鄙夷。
“出門左轉不送!”
徐楓回了一句,順手將注射器扔到垃圾桶內,轉身走向洗手池。
整個過程,徐楓都沒有看女郎一眼。
“你,你,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是醫生嗎?服務態度怎麼這麼惡劣,不行,我要打電話舉報你!”
女郎被徐楓直接果斷的動作鎮住了,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女郎隻看到徐楓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
看了一眼垃圾桶裏的注射器,女郎的眼神有些呆滯迷茫。
她不敢想象,自己一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竟然讓一千二百元就這樣被徐楓扔走了。
女郎那是一個氣的,一千二百元,自己要陪別人喝多少酒才能賺回來啊!
不行,必須要讓這個醫生賠償。女郎一邊暗算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找人炒了徐楓。
“你找院長也沒有用,在這裏,天王老子也得聽我的命令。”
徐楓冷漠霸道的聲音讓女郎呆立當場。
注視著眼前語氣霸道的醫生,女郎突然一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挫敗感。
是的,徐楓說的沒錯,不是因為其他,僅僅憑著徐楓身後那一牆寫著“蓋世神醫,妙手回春”字樣,並且已經落滿塵埃的錦旗。就算院長來到這裏,也得讓徐楓三分。
雖然徐楓剛剛來到這裏三年,但醫院也是在這三年內的影響力迅速擴大。
徐楓,當之無愧的成了醫院的金字招牌。
令人遺憾的是,三年來,從來沒有一個病人,護士,醫生見過徐楓的真正麵貌。
甚至是他叫什麼,住在哪裏,以及一切與他相關的事情,都沒有一個人知道。
然而每一位被他救治過得病人,都讚歎徐楓是扁鵲重生,華佗在世。
而女郎,也是慕名而來讓徐楓看病。
女郎雖然心疼被徐楓隨手丟掉的價值一千二百元的注射液,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對於女郎來說,隻有身體好了,大把大把的錢才會源源不斷的流入自己的腰包。
咬了咬嘴唇,女郎一手扶著胳膊,有些艱難的說道,“醫生,我有病,你可以幫我看一下嗎?”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女郎的心在不停的抽搐,不隻是因為兩千四百元錢,更是因為徐楓對自己的無視。
我真的就那麼賤嗎?女郎扣心自問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徐楓從椅子上站起來,意外揶揄了一句。
從保鮮盒中取出一套新的注射器,融合藥劑,調配注射液,推幹注射器裏麵的空氣,整個過程徐楓做的行雲流水,毫不拖遝。
用鑷子夾起一塊消毒棉,徐楓剛一轉身,便看到女郎已經褪下了下/身的服飾,躺在手術台上,白皙飽滿的翹/臀暴露在空氣中。
“挺自覺!”徐楓應了一聲,雖然依舊冷漠,聲音中卻沒有了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意。
聞聲,一抹羞紅攀上女郎的臉頰,在消毒棉接觸女郎皮膚,涼意傳到女郎大腦神經中樞的刹那,女郎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徐楓也隨之停止了動作,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還是你隱藏了什麼難以言喻的疾病?”
“沒,沒什麼,隻是我怕疼!”女郎羞愧的無地自容,將腦袋埋在手臂中並用棕色波浪卷發遮掩住裝鴕鳥。
“不用擔心,沒有你的身體被充實的時候疼痛。”徐楓有意無意的回了一句,準確無誤的將使用過的消毒棉扔到垃圾桶內,同時針頭刺向了女郎的皮膚。
“處女?!”然而,徐楓的手指剛剛接觸到女郎的翹/臀時,徐楓便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