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教授的對,我會把這件事安排下去,確保以後不再生這種事情。”溫院長轉頭看向雲舒,“雲助理這次受驚了,好好休息。”又了幾句寬慰的話,才離開。
高市長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醫院給轟了出來,在醫院門口呆了好久,都難以相信。最後沒辦法,隻好打電話給本市的徐振市長,希望他能從中調解一下。
徐振接了高市長的電話,讓秘書打電話去溫仲醫院了解了一下情況。聽了秘書的彙報,徐振也忍不住了一句:“作死。”
要知道他作為本市市長,中央******委員,都不敢這樣對待一位享譽國際的生物學教授。他曾經出席在本市舉行的國際生物研討會,會上講過一句話:紀容教授的科研成就,讓他不僅僅是中國人的驕傲,也是全世界人的驕傲。聯合國都對這位生物學教授尊重備至,他一個市長也敢這麼囂張!
徐振簡直不知道什麼好。這位高市長他也是有所了解的,平時在工作上就好大喜功,喜歡做表麵工作,欺軟怕硬。要不是看在他臨市同僚的份上,他哪裏會搭理這種人。
徐振沉吟了片刻,吩咐秘書:“如果高市長再打電話過來,就我也沒有辦法,要我接電話就我出去了。”
“是。”
高市長再打電話過去,就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他這才意識事情的嚴重性,盤桓多日無果,轉而投向本市其他醫院。
其他醫院也不知道哪裏得到的消息,聽這個病人連紀教授都拒收,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連紀教授都治不好他的病,二是,得罪過紀教授。這兩種可能,都讓他們不敢輕易接收這種病人。
高市長到處碰壁,最後被梅琳醫院接收了。
自從溫院長從梅琳醫院挖走了李瑞,梅琳醫院就一直看溫仲醫院不順眼,這次溫仲醫院都不治的病人,他們要是治好了,也算揚眉吐氣。但是事與願違,高市長這病真沒想的那麼容易,過了兩周,高市場再次出院,回了臨市,依舊進了原先那家醫院,兩個月之後就病逝了。
雲舒聽這件事後,對張悅道:“如果教授當初接收了他,不定他現在還活著。”她歎了口氣,“教授平時最心善了,就算得罪了他,他也不會放在心裏,就像上次元助教,那樣對教授,教授也是忍讓著,沒把她怎樣。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那麼生氣?”
張悅道:“虧你跟著紀教授,卻一點也不懂他。紀教授那不是忍讓,是他根本不在意,真正強大的人,不需要忍讓。就算元媛真的傷到了教授,以教授淡看生死的態度,應該也不會覺得怎樣吧。但是紀教授很在意你,所以看到你被打,他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像教授這樣的人,一旦對某人真的動氣,後果當然很嚴重,就算他的病能治好,估計也當不了市長了。”她拍了拍雲舒的肩膀,“教授是真的對你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