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直到這時,被磕破腦袋的壯漢才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一股殺豬般的慘叫響徹在大廳,引來一片騷動。
欺人太甚!
另一個壯漢這時也回過神來,聽到這小子竟然敢侮辱自己,再看看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同事,他抄起一張椅子就朝楊閑頭上砸來。
“啊!楊閑小心!”林冬兒尖叫著驚恐的閉上眼睛。
蓬!
楊閑搶先出腳,一個強勁有力的側踹把另一個衝上來的家夥一腳踹飛出去四米開外,劈裏啪啦地撞倒幾張桌椅,壯漢還沒來得及慘叫就暈死過去。
那幾名公子哥兒一看自己帶來的兩個打手被人家瞬間撂倒,再也坐不住了,另一個染著一頭黃毛的家夥安撫著那群公子哥,自己起身帶著幾個人朝這邊走來。
“他們這麼多人!”林冬兒臉色蒼白,輕輕拉了拉楊閑的衣袖,說道。“我報警了好不好?”
“不用報警,教訓他們就跟玩似的。”楊閑冷笑,舉起酒杯,神情篤定的品了一口紅酒。
今天受的氣,就在這十幾個人身上發泄吧!
林冬兒看著楊閑輕鬆寫意的表情,竟然開始相信他真的不懼那些人,小女孩心思不知覺中竟然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我,我敬你一杯,感謝素不相識的你今天為我挺身而出!”林冬兒一咬牙,長這麼大還是頭次遇到這麼大的陣勢,而且還是因自己所起,平時不喝酒的她把酒杯端起,一口幹了下去,臉色頓時變得紅暈起來。“楊閑,要是見勢頭不對我就悄悄報警!”
黃毛加快腳步走來,不斷有酒吧的內保加入隊伍跟在他身後,當走到楊閑麵前時,已經聚集了十五六個人。
“兄弟挺橫啊!這場子是我看的,道上的人都叫我一聲浩哥,你混哪兒的?”黃毛上來一腳踏在椅子上,牛氣哄哄的說道。“我們汪少請你過去喝一杯!”
“汪少是誰?讓我過去就過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楊閑坐下點燃一支煙,看了看把自己圍起來的一群打手,再看林冬兒已經退到了人群外圍,他這才慢悠悠的說道。“要喝酒也行,讓他自己過來請。”
“操,給臉不要臉!”黃毛一揮手,說道。“給我使勁打,留口氣就行!”
隨著黃毛一聲令下,一群打手抄著酒瓶子椅子就衝了上來。
“啊!”
衝在最前麵的一名打手手裏的酒瓶子還沒揮過來,楊閑已經欺身上前,一個膝頂狠狠撞在了他的肚子上。
“去死吧!”一名打手扛著椅子繞到楊閑身後狠狠砸了下來。
楊閑不慌不忙的來了一個引爆全場尖叫的三百六十度後旋踢,第一腳踢的是椅子,第二腳踹的才是人。那名打手慘叫一聲,就像是棉花似的飛了出去,順帶撞到三四個打手。
站在遠處觀看打鬥的人都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畫麵放佛在看電影一般。
也隻有電影裏的特效才能幾個眨眼睛就倒好幾個壯漢!
見自己的人瞬間就折了一半,黃毛以及剩下還沾著的手下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打顫,他也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哥們,這都是誤會……”
楊閑彈了彈煙灰,冷笑道:“剛才你怎麼不說是誤會?你把你那什麼汪少給老子叫過來!”
“汪少……”黃毛一眼撇去,隻見那幾個公子哥見勢頭不對,正在從另一個門快步走了出去。
“汪少都走了,大夥快跑啊!”黃毛見正主都不要臉的跑了,自己還留下來豈不是很愚蠢?
一群混混聞言,攙扶著一溜煙的跑得沒影。
“你沒事吧?”林冬兒走了上來,驚魂未定說道。“剛才嚇死我了,楊閑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功夫這麼好?”
“軍人。”楊閑拉開椅子坐下,笑眯眯的說道。
“特種兵?”林冬兒看了看四周,試探性的問道。
“比特種兵還特種兵。”楊閑喝了一口酒,指了指人群,說道。“那是你們老板嗎?”
“林冬兒,今晚是怎麼回事?!”楊閑的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過來,語氣不善的質問道。“我都聽說了,客戶不就是想讓你陪喝一杯嗎?你怎麼能讓你的朋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我我,王經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冬兒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跟酒吧經理王誌對視。
“對不起就完事了?打爛的這些東西你賠得起嗎?”王誌四處指點,嗬斥道。“汪少是蘇城的富家公子哥,也是我們的常客,讓你陪喝兩杯怎麼了?你不是缺錢嗎?你要是跟他好上了,還會缺錢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