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然而張行卻並沒有感覺什麼不對的依然笑著說:“當然了,難道還會說假話不成,更何況你幫我這麼大的忙。”

就這樣,兩人終於找到了個暫時的落腳的地方。

晚上張行為了答謝他們,而特地叫下人準備好了酒菜。陳天豪見主人這樣客氣,他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而張行他的夫人此時也坐在酒席上,陳天豪這才仔細的注意了一下她,可能是知道晚上有酒席,所以特意打扮了一下的她,顯得格外的動人。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美麗,她不但有江南女子的那份婉約,而且還帶有北方女子的那股豪放的勁。就在她為陳天豪樽酒的時候,陳天豪一客氣,沒有想到會碰到了她的蔥嫩小指。陳天豪隻感覺一股電流立刻流向自己的全身。然而這女人雖然手也有點顫抖,但是依然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讓陳天豪也不得不佩服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演戲的料。由於她的衣服擋住了其他二人的視線,所以這事情隻有陳天豪跟這女人兩個人知道。隻能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等給胡軍也樽好酒,她就立坐在陳天豪與張行的旁邊,看的胡軍羨慕的眼神望著陳天豪,可是陳天豪自己卻是感覺走在鋼絲繩上似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張行首先舉杯說:“來,為了我們的相識,幹了這一杯!”

陳天豪與胡軍已經那夫人都舉起了酒杯,陳天豪接著說了一句:“如果不嫌棄的話,以後我就叫你聲大哥了。”

聽聞陳天豪這樣說,張行與胡軍二人顯然沒有這的準備。胡軍的眼睛是轉個不停,而張行顯然也在計算與陳天豪結為兄弟的好處。

最後的結果是張行與陳天豪結為兄弟,而胡軍則以自己喜歡這樣的做派為由拒絕了。麵對他的拒絕,陳天豪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他與自己同甘共苦過,心說他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以後就會明白了。

既然結拜了,張行肯定得問清楚這個小弟的日後打算,關心一下是必然的。在得知沒有門路找不到事情做的時候,張行立馬拍定說:“那你們要不這樣,先在我這做做看,如果適應的話,就一直待下去,怎麼樣?”

陳天豪還在考慮的時候,就被胡軍給搶先答應了。陳天豪看了看他,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已經答應了,再說就顯得多餘了,其實自己與他結好不也就是想有個照應嗎?想到這他便感到釋然。

於是陳天豪也笑了笑說:“我當然希望能在大哥這做事最好了。”

見陳天豪這樣說,張行明顯很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來,再幹一杯!”

胡軍見到酒就好象見到命似的,不斷的往嘴裏灌,他與張行二人你來我往的各有一斤白酒下肚,然後就是嘰裏咕嚕的不知道二人嘟囔著什麼,嘴裏不停的嘮叨。

陳天豪對於喝酒,他總能控製好自己,不會喝的太多,用他的話說就是喝要喝,但是要適量,不要盡興,不要把明天的酒今天喝掉。

看著兩個爛醉如泥的人,隻剩下陳天豪與夫人兩人。在這樣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旖旎,陳天豪摸了摸臉,然後才說:“讓嫂子見笑了,我這兄弟就是這樣,一見到酒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隻聽到夫人用她那柔弱的聲音對著陳天豪說:“那能呢,我家的這口子不也是這樣嗎?我已經習慣了。”

然後夫人起身收拾碗筷,陳天豪立刻站起身幫忙。看到陳天豪幫忙收拾,她想也沒有想的就從陳天豪的手裏將碗拿走,誰知道沒有抓住碗,到抓住了陳天豪的手,這樣好象是她故意抓陳天豪的手一樣。臉上騰的立刻紅了起來,手無足惜輕聲說道:“我、、、、、、我是想拿走你的碗,誰、、、、、、誰知道、、、、、、。”

陳天豪姑做瀟灑的道:“我知道,其實在國外男人幫忙收拾很正常的,你不用見外的。”

其實陳天豪自己比誰都緊張,剛剛被她抓住,那種滑膩的感覺到現在都還在回味,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多想,隻好將那些東西壓在腦後。

聽到陳天豪說國外是這樣,她立刻小聲的問道:“你去過國外?”

陳天豪點點頭說:“對,我是十歲的時候去法國留學的,嗬嗬,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到那出了很多笑話呢。”

聽到陳天豪爽朗的笑聲,她好象也衝淡了剛剛的那分緊張,而是坐了下來托著下巴看著陳天豪說:“小時候,我也曾經想到過國外去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