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同登錄造冊結束,這也意味著他可以正式拜入正一教得授道門正統功法了,這讓一旁被涮下來的一幹年輕人眼睛都綠了。
馮永安已經上前祝賀道:“恭喜啊,加入了正一教可以學習最正統的道法,以後前途遠大啊。”
嚴祺祥也幽幽地說道:“你就好了,加入正一教這麼個大派,以後說出來人們都會高看你一眼,泡妹子也會方便許多,有好的別忘了兄弟們啊!”
話音將落已經有一隻纖纖玉手伸出,扭住他的耳朵,冷哼著說道:“想著你幹什麼?又想死性不改了是不是?”烏娜擒著嚴祺祥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著。
嚴祺祥疼地呲牙裂嘴地說道:“老婆,老婆,快放手,開玩笑,我開玩笑呢!”
眾人皆好笑的看著這小兩口耍寶,嚴祺祥這回也算是被徹底的管死了,範東看著兩人打鬧了一會,轉而對馮永安說道:“你們靈寶派以符咒為主,平時都修行符水喝了不少吧?”
馮永安見範東問到,也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回師叔,靜坐之前都吞符水,以淨身心,攝靈氣。”
範東細一琢磨便說道:“你可知為何要如此?符咒之術最早流傳與上古巫術,以神魂勾聯天地,天下萬物皆可入符,身與符合,出手便是毀天滅地之大威能。”
馮永安一聽眼睛瞪得老大了,我靠自己所修的符咒有如此威能?萬物為符?身與符合?這都是聽都沒聽過的境界,連忙問道:“師叔,我們家中成就最高的就是我爺爺了,當時我也見過他虛空畫符,再之後的境界就沒聽說過了,我所學的真的能成就如此境界?”
範東也不回答,隻在虛空中勾畫了起來,完全是馮永安很陌生的一個符,此符一成形,馮永安便感到一股巍峨高聳之意撲麵而來,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
範東待符文成形也不打去,隨手就揮散此符,又隨手刻畫了一張,頓時有如一江之水洶湧而來,待符文散去,範東才含笑看著馮永安。
馮永安呼吸都急促起來了,符咒之道真的能有如此威力,當即追問道:“師叔所書寫的是何符文,為何我都不認識?威力如此巨大?能否教教我?”
範東搖搖頭說道:“這隻是我體會的符法,我隻是告訴你,道就在你的身邊,你每天吞服符水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感受符法之中的一點精神,大道就在你的平常事中,若是你肯用心體悟,便會發現一草一木之中都有大道,何必要豔羨別人呢?”
符者,符合也,一般修士不清楚原理,隻知應用,符不過是將天地萬物萬象信息抽象而成,以禦天地萬物,範東早想通過觀想法練字凝神,不知不覺便懾入天地間的精神信息,這也是符的一種體現,現在對於範東來說書符隻是信手拈來,這是對天地這道理解又深了一層。
範東這番話不僅是對馮永安而說,幾個年輕人也都認真聽著,這也是範東從入門的儀式上得到的一些啟發,先輩在製定禮儀之時已經將大道之理貼合,讓後輩弟子隻需要認真去做,靜心體悟便能體會大道真理,可謂是煞費苦心。
幾個年輕人都若有所思,也不再豔羨白景同加入正一教了,這時白景同也恭恭敬敬地向範東行禮道:“多謝前輩指點,前輩幾次相助,大恩大德不敢言謝。”
範東含笑的托起白景同,帶著眾人觀看一會收徒大會,便又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