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蛇發出“吱”的一聲刺耳尖銳的慘叫聲,而與蠱蛇心神一體的烏娜也立時承受不住,再次跌坐在地上,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範東倒也沒有把事情做絕,隻略施小懲便放回了蠱蛇,冷冷地看了烏娜一眼,然後對早以看得瞠目結舌的馮永安三人說道:“我們回去吧!”
這三個才如夢初醒,忙不迭的應聲道:“好的,好的,我們回去。”
隻是當他們走到門口時,還是情不自禁扭頭往回望了一眼,隻見烏娜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手上蜷縮著一條晶瑩透明的小蛇,蛇的雙眼還有烏娜的那一雙“媚眼”正充滿幽恨地盯著他們,把他們嚇得渾身打了個冷戰,急忙扭過頭去,飛快的關上了房間的大門。
關上了門嚴祺祥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可嚇死我了,沒想到今天惹到這個煞星頭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範東一聽正色說道:“你也怨不得別人,身為修道之人不修已心,不修口德,現在情蠱纏身,我看你現在怎麼辦?”
嚴祺祥這才想起自己還中了人家的蠱,神情立刻變了一變,蠱的威力和解除的難易與下蠱之人的修為境界是息息相關的,真正厲害的巫師,他下的蠱很多時候往往隻有他自己能解,其他人是沒辦法解開的。
馮永安一聽當即幸災樂禍地說道:“能怎麼辦啊?我看是那個烏娜八成看上我們嚴半仙了,要不嚴半仙你就把她給娶了,一了百了,也省得我們兄弟們都擔驚受怕的。”
嚴祺祥聞言臉色漲得通紅,怒道:“滾,我要是娶了烏娜就讓她天天給你下蠱,讓你也嚐嚐厲害。”
見這兩個活寶這個關頭還有心惜在一塊鬥嘴,範東也不禁暗自好笑。
倒是葉昌餘想了想說道:“要不然隻能通知門中長輩,讓他們想想辦法了?”
嚴祺祥一聽就大驚失色,驚恐地說著:“別,千萬別,被我師父知道至少要罰我麵壁三年,那我還是寧願疼死算了。”
說起正經的,馮永安也收起了玩笑之心,愁眉不展地說道:“那該怎麼辦呢?”說著眼睛卻向範東瞟去。
其餘兩人一見,眼神也亮了起來,將目光投向了範東。
剛才範東兩次擊退烏娜,顯然範東的實力比他們想象中的高多了,所以在想不到辦法的時候,下意識之中,都把希望寄托在範東身上。
範東見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想著三個年輕的修行人,尾行著烏娜那樣的“美女”,還要約人家上山看日出,實在忍不住了便笑了出來。
嚴祺祥見範東看著自己發笑,也知道為了什麼,不禁鬱悶地說道:“拜托兄弟,你別笑了,你再笑我就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馮永安一聽就嘲諷道:“你的臉皮這麼厚,得多大的縫才能讓你鑽進去啊。”
嚴祺祥也滿臉的齒的反駁回去:“你還說我,你不也一個勁的盯著人屁股猛看嗎?”
葉昌餘見兩人這時候還在互相揭底,便搖搖頭說道:“你們真是,這都什麼時候……”
“切!”兩人一見葉昌餘搖頭,異口同聲地說道:“你也少裝純,你不光看了,還流哈喇子了呢。”
範東見狀,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得,這三個人都是一個德行,難怪玩到一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