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轉過頭來對著範東說道:“年輕人,你是不是還要給我兒子道個歉啊!不管怎麼說動手就是不對!”
範東淡淡地笑著說:“如果我不道歉那又怎麼樣?”
趙小雅一聽連忙拉著範東說道:“範東,你別說了,我們趕快走吧。”趙小雅可是知道楊家的實力的,真得罪了楊家就是範東遠在高昌,隻怕也敵不過楊家的抱複。
楊宏義父親聞言都快要笑起來了,用憐憫地目光打量了一下範東,慢悠悠地說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你不道歉的話,別就別怪我趕絕你了!”
楊宏義的父親剛剛說完,一聲暴喝傳來,“楊光明,你說這話就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嗎?”
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說話的人之手都更是麵帶震驚,紛紛給說話的人讓出一條道來。
來人正是劉春生,他安排好了宴席,邀請的武林人士也都紛紛到了,就是不見範東的身影,不過這也難不住劉春生,在他的地頭上,拿起電話一打就知道了範東現在身在何處,便趕過來請範東趕宴來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看到來的是星湖地產的劉春生,楊光明臉色已經變了,他的實力雖然不少,跟劉春生一比可就差多了。
隻見劉春生走到範東師身邊,恭恭敬敬地說道:“師叔,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看笑話了。”
圍觀的人群一聽廣南省的首富居然看到範東都客客氣氣的喊著師叔,不禁都渾身一震,呆掉了。
不過眾人之中最為震驚的還是趙小雅,她知道範東隻不過是高昌那小地方的人,自己和陳剛合夥開個酒樓,劉春生是誰?廣南省的省富,跺一跺腳整個華夏都亂顫的人物,居然對範東這麼恭敬,還管他叫師叔,劉春生四五十歲的人了,怎麼管範東叫師叔,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方的大豪啊!
範東看到劉春生來了,隻是點點頭示意了一下,隨意地說道:“你過來了!”
劉春生笑著說道:“那邊的宴席準備好了,我這不就趕緊來請師叔你了。”
楊宏義父親的臉色也變了,連劉春生都一口一個師叔的叫著,專程來請這個年輕人,楊宏義哪裏還敢說大話,連忙向劉春生陪著笑臉說道:“誤會,都是誤會,我不知道是劉總您的師叔。”
範東嘴色勾起一絲不屑地冷笑,嘲諷道:“怎麼,如是我不是劉總的師叔,你就可以趕絕我了是吧。”
楊宏義的父親臉上的冷汗直流,臉色蒼白地支支吾吾地說道:“不……不……不是這個意思。”這會也不知如何解釋為好了。
劉春生把臉一板,冷聲地說道:“楊總,你不用解釋了,我這裏的廟小,留不下你這種人,以後你可以不用來了。”
南江俱樂部的會員卡申請十分不易,劉春生這句話就是把楊宏義的會員身份給剝奪了,至於以後還有沒有其它的打壓,這都完全取決於劉春生的態度了,慌忙向著劉春生說道:“劉總,誤會,都是誤會,有事好商量!”
劉春生的目光如刀子一樣的盯在楊宏義父親的臉上,冷冷地喝道:“閉嘴,你馬上給我從這裏出去,不要讓我叫人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