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金斯等人發出電聯之後,心中還是忐忑不安的,也不清楚這樣是不是能就熄了那個華夏叫範東的人的怒火,能否讓七殺的人和血手進行和談,血手的精銳已經損失怠盡,再也沒有和七殺一戰的能力了。
在這種等待的煎熬中終於等來了七殺的回複,可以和談!這終於讓哈金斯等人鬆了口氣,為了防止有詐,和七殺的人約定在離血手總部100多裏外的賽圖鎮進行談判。
為了顯示血手的誠意,哈金斯隻帶了一小隊人馬和兩個血手的核心高層,綁著塞任去往賽圖鎮進行這次談判,賽圖鎮外的開闊地上,哈金斯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一輛裝甲車緩緩開車,車一停下,由裏麵下來三人。
哈金斯滿麵堆笑的迎了上去,衝著領頭的人說:“閣下一定是七殺的首領尤成吧?久仰大名了!”
尤成已經成功抱丹,也不用隨時鎖住心機之力,所以看上去隻有四十來歲的樣子,聞言隻是淡淡地說道:“我們要的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帶來了!”哈金斯連忙一揮手,幾名黑人士兵推出捆的像棕子似的塞任,往尤成幾人麵前一推,那個賽任一個趔趄就倒伏在尤成幾人的麵前。
範東上前看了看,皺著眉頭問道:“這就是雇傭你們刺殺我的主謀?”
哈金斯一聽便之此人便是那個華夏人範東了,便擠出笑容來說道:“絕對沒錯,這家夥是以前察康那家夥的心腹,就是他使我們和範先生發生了誤會,現在這個人由你處置吧。”
塞任倒在地上,一聽自己麵前這人便是範東,便向範東怒視而去,範東這才恍然,打量著塞任一會便提去了一邊,冷冷地問道:“你是從什麼渠道知道是我滅了金三角的消息的?”這件事範東不弄明白也很難安心。
那個塞任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然後視死如歸的盯著範東。
範東笑笑說道:“倒是一條好漢,可惜到了我手上沒有人能夠不說實話的。”說著隻是一腳將塞任蹦倒在地,也不看他了。
這時塞任頭上的青筋直蹦,牙關緊咬,豆大的汗珠從臉上不停的冒出來,這時候衣服都已經濕了,但是他愣是沒有發出一聲呻吟,這抗逼供的能力還真是很強。
但是範東不著急,對於自己的手法心裏清楚的很,相信這世上沒有幾個能抵抗住他的逼供手段。
果然沒過多久,那個塞任突然猛的一張口,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大吼著叫道:“我說……我說……”
範東輕笑一聲,又踹了那個塞任一腳,為那個塞任解除了痛苦,塞任趴在地上,嘴巴張的老大,大口的呼吸著,這才向範東娓娓道來,原來塞任是由範東從金三角帶回的那包珠寶上麵找到的線索,裏麵的珠寶有不少都是塞任幫著搜羅的,範東在珠寶展上放出了這批珠寶,塞任一見之下便認了出來,順藤摸瓜之下找到了範東。
範東一陣苦笑,想不到是這批珠寶給自己惹來了麻煩,真是人為財死,沒想到因此連累了蔡湘芸,又在塞任身上施展了手段,然後轉過身來衝著尤成點了點頭,任憑那個塞任在地上慘嚎,對於這個導致蔡湘芸昏迷的人範東心裏沒有絲毫的憐憫,就算他說出來,也要他疼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