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許暢發問,範東頭也沒抬地說道:“生命沒有危險,隻是腦部有沒有損傷還要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人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容不得一點點損傷,子彈的力量很大,這種撞擊之下很可能對腦組織有所損傷。
兩人開著車,風馳電掣的向醫院開去,現在隻有借助現代的精密儀器才能檢查出腦部受損的情況,這一路也不知闖了多少紅燈,等把蔡湘芸送進急救室,範東就一下子坐到了外麵的椅子上,兩隻拳頭緊握,雙眼通紅,不停的埋怨自己,明知最近有人要對付自己,還那麼大意,把兩女帶到外麵,給了殺手可趁之機。
這會範東身上湧起強烈的殺機,血手傭兵團,這次範東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們。
看到範東坐在那裏,像一隻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猛獸,許暢嚇了一跳,連忙坐到範東身邊,拉著範東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湘芸姐一定會沒事的。”
範東聽聞,突然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哽咽著說道:“都怪我!都怪我!湘芸姐是為了保護我……都是因為我,她才受傷的!”
許暢從來沒見過範東這樣,從來範東給她感覺就像個無所不能的神人,好像自己的任何需要範東都能滿足,就是遇到了再大的事,範東也能從容麵對。
可這一次,範東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像個孩子一樣的哭起來了,一下子就把許暢的母性給激發了出來,伸出手臂來摟住範東的肩膀,勾過範東的頭來放在自己肩膀上,輕聲安慰道:“範東哥哥你不要傷心了,這也是突發情況,湘芸姐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範東也就是一時的軟弱,經許暢一說,很快就恢複了心神,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的!”
說著起身站起,走到走廊盡頭,拿出手機給孫興國打過去,孫興國顯然已經接到了彙報,一接通就關心的問道:“蔡湘芸沒事吧,都是我們工作沒作到位,在這裏我向你道歉!”
堂堂的國安局長因為這事向自己道歉,範東也是心中一暖,沉聲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太大意了,現在不說這些,殺手的身份都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確實是血手傭兵團的組織成員,我們已經布置人手對高昌進行仔細的布控,這次一定不會給任何人以可趁之機。”發生這種事孫興國也很窩火,殺手竟然在自己眼皮的底下完成對範東的狙擊,這簡直是對華夏情報部門的挑釁,說話時也一臉的憤恨。
範東聽完淡淡地說道:“我要關於血手所有的資料情報。”說完之後殺氣就有若實質的從身上猛烈的爆發出來。
孫興國一聽就連忙說道:“資料我們可以提供,情報也可以給你,我知道你要對血手傭兵團動手,但動手之前希望你能知會我們一聲,血手在非洲的勢力相當龐大,暗中控製了好幾個小的酋長國,你一動手會打亂我們在非洲的布局,希望能夠通知我們也好提早準備。”
範東答應了下來,非洲那邊的情況異常複雜,要想一舉把血手傭兵團摧毀非常有難度,要想對付血手傭兵團,範東首先就想好了人選,尤成,在非洲做了那麼多年傭兵,對非洲那邊的情況是了如指掌,請他幫忙的話應該會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