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一個潛力無窮的公司,範東一點股份也沒有,隻拿來用作給女兒練手的工具,這讓一輩子都在浸淫在商海裏的蘇建豪看範東更不順眼了,忍不住批評道:“他隻不過運氣好投了幾個賺錢的項目,商業規則他簡直一竅不通!”
一聽蘇建豪一個勁的貶低範東,蘇然又不樂意了,氣哼哼的為範東嗚著不平,“那也是我老公眼光獨到,你年輕的時候能一下賺這麼多錢嗎?”
蘇建豪被自己女兒嗆聲,鬱悶地轉過臉去不作聲了,範東一見連忙討好道:“蘇叔叔說的對,我隻不過比較運氣好罷了,實在是不能和蘇叔叔比。”
蘇建豪這才扭過臉來,隻是麵色還不怎麼好,蘇然暗笑,笑吟吟說道:“爸,你別小氣了,反正也是你的女婿,今天中午讓範東給你露一手,做幾個好菜讓你嚐嚐,不是我吹,你就沒吃過這麼了吃的菜!”
蘇建豪一聽簡直就氣笑了,自己這麼大年紀什麼好吃的沒吃過,真是女生外向,一點也沒說錯,隻是做幾個菜都被自己女兒吹上了天,也沒好氣地說道:“哦?那好,一會我飽飽口福!”
心說一會等你做好了菜看我怎麼挑你的碴,可等到範東做好了一桌子菜,蘇建豪嚐了一口後,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菜做的確實美味,也不評價了,隻一個勁的低頭吃菜,等吃飽了才淡淡地說了句:“還行!”話音未落,“呃!”的一聲,打了個飽嗝。
蘇然和範東自然是不敢笑出來,拚命的憋住笑意,臉憋的通紅,蘇建豪大為尷尬,顧左右而言它的離開了座席。
本來範東是準備在蘇建豪這裏好好表現幾天的,可周怡晨的一個電話,不得不讓範東動身去京都,因為周怡晨在京都遇到了點麻煩。
周培生帶著傅雪梅和周怡晨回到了周家,周震為了迎接這個小兒子一家,給出的禮節也比較高,家裏的七大姑八大姨什麼的都叫了過來,歡迎小兒子一家回來。
時隔二十年再回到家中,周培生當然很是激動,看到已是兩鬢斑白的老父率眾出迎時,周培生一時心緒激動,撲通一聲,給老父跪了下來,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沉重地說道:“爸,不孝兒回來了!”
周震摸著兒子的頭,也是唏噓不已,一晃父子相別已是二十年,如今已是副部大員了,當年是否自己做錯了?是否不該為了家族的利益而隔絕了親情?
周震這麼一出神,身邊的人就提醒道:“培生還跪著呢!”周震這才醒覺過來,連忙攙起兒子,歡喜地拍著兒子的肩膀,高興地說道:“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可見周晨這會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這會周培生拉著老婆女兒上前給周震見禮,傅雪梅出身書香門第,婉約大方,氣質優雅,這會周震不帶家世偏見的打量著兒媳婦,也不得不承認確是周培生的良配。
等得周怡晨款款上前嬌柔地喊上一聲:“爺爺!”時周震樂的嘴都快咧開了,這簡直就是遣失世間的精靈,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站在那兒兒,文靜優雅,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