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省長微微點了點頭,喬處長便輕輕的退出了辦公室。
到了陳副省長這種級別,有這麼點信息已經足矣,喊過秘書來吩咐幾句,不一會關於範東的完整信息便放到了陳副省長的桌上,陳副省長翻閱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拿起桌前的電話,溫聲地說道:“吳書記,關於這次的招商引資,我有一些工作要向您彙報一下。”
吳書記自然是省委副書記吳友泉了,陳副省長自然是看到了範東和吳友泉之間的關係,自認為找到了妖怪的主子,自然是向主子討救兵去了。
稍晚一些時候,範東便接到了吳友泉的電話,電話裏吳友泉用很是親切地語氣埋怨道:“小神醫,怎麼最近也不來我家裏坐坐,你段阿姨都想你了。”
範東一聽便客氣地說道:“吳書記你平時那麼忙,我就沒好意思去打擾。”
“哈哈哈,再忙小神醫你來了我是要接待的。”吳友泉很是爽朗的大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這次是我有事麻煩小神醫你,井上財團來我省投資的事你也知道了,這對我省的經濟發展,就業民生方麵都有非常巨大的影響,所以還請小神醫你出手,給那個日本人治上一治。”
範東沒想到吳書記也是來為日本人作說客的,不由地問道:“招商引資的事吳書記你也管嗎?”
吳友泉鄭重而嚴肅地說道:“我是老黨員了,隻要是對全省人民有利的事情,我都要管。”語氣中一種恢宏正氣充溢其中。
範東肅然起敬,也正色說道:“有些情況吳書記您不知道,這個井上津子的手就是我打傷的。”說著對吳友泉講述了一下當時井上津子偷襲,自己施暗手懲戒的過程,然後不無擔心的說道:“所以我擔心這次井上財團的投資可能有詐。”
吳友泉顯然也沒想到這次井上財團來華投資的背後還有這麼個故事,也不由慎重地說道:“你說的這個情況很及時,我會墩促此次談判的人員小心加小心的,但現在人家已經表露了投資的意項了,是不是請你先把以前的恩怨放一放。”
範東如今已是金丹大修士,如同站在生物鏈的最頂端俯視眾生,區區一個日本人根本就沒放在眼裏,聞言隨意地說道:“井上津子的事我會解決,我隻是怕你們中了日本人的詭計,到時候雞飛蛋打。”
吳友泉一聽範東答應出手,頓時自信地說道:“範東你放心,隻要把日本人的投資落實下來,到時候廠房設備他們也搬不走,玩不出什麼花招的。”
吳書記都已經這麼說了,範東也無話好話,隻答應到寧平去找井上津子,吳友泉要派車來接範東也拒絕了,幾次接觸吳友泉也大致了解了範東的性情,也不再多說。
範東自己開車來到寧平最大的五星級酒店,井上財團也是財大勢雄,整整包下了一層,範東一報上自己的名子,這邊就有人恭敬的引著範東來到了井上雄居住的房間。
井上雄一見到範東,就恭敬地彎腰行禮道:“範東先生,上次小女多有得罪,還請範先生不要見意,我們日本人很愛交朋友的,很高興能夠認識範東先生這樣的高手。”
井上雄的態度很是謙卑,說話的語氣也是充滿了真誠,看上去十足一副為了做錯事的女兒誠心道歉,又十分仰慕範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