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就和王慧夫婦告了別,帶著程雪曼到了停車的地方,程雪曼略有擔心的說道:“要不我們打的走吧,你喝了那麼多酒!”
範東衝著程雪曼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信不過我?”
程雪曼抬頭看到範東的目光清澈如水,又如夜空般的深邃的眼神,不知怎麼了,心裏狂跳了一陣,麵上不自覺的浮起一朵紅雲,也不說話,隻上了車乖乖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這邊婚宴上,範東一走,葉明遠被範東臨走時那憐憫的目光刺激的不輕,自己居然被個什麼都不如自己的人給可憐了,今天田娟確實不給自己長臉,但葉明遠可不敢對田娟發火,隻把火發在範東身上,一拍桌子,惱羞成怒地大叫道:“這個範東也太不像話了,他是什麼意思?”
田娟也尖酸地說道:“老公,你那什麼同學啊!還有那個程雪曼,不就一個電視台主持人嘛,跟我這也來充大牌來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她。”
今天孰是孰非同學們看的很清楚,是葉明遠一個勁的想灌人家酒,他老婆說話也很失禮,都隻沒上前,隻有馬銳,沒辦法,他在吳寶睿手下打工,知道吳寶睿正竭力拉攏葉明遠呢,隻好上前勸道:“明遠你別生氣,範東你還不知道,高中時腦子就被打壞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吳寶睿也趕了過來,問了下情況也勸說道:“明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一個出門隻帶幾百塊的人,跟他生氣辱沒了咱的身份。”
一個同學剛從外麵回來,聞言就插了句,“我看範東也不是沒錢吧,我剛才看他可是開著車走的,還拉著程雪曼一起。”
一圈同學一聽,都有些意外,想不到高中後兩年一直都木木的範東,如今香車美人都齊了。
葉明遠聽了臉色又難看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想到範東現在過得好心裏就一陣陣不舒服,吳寶睿查顏觀色,看葉明遠臉色又難看起來,眼珠子骨溜溜轉著想著主意,反正今天就是要把葉明遠給哄好,他可是園林規劃處的副處長,手裏捏著多少單子,把他陪好了以後來錢的路子就有了。
突然眼前一亮,有了辦法,嘿嘿冷笑著說:“明遠,我有辦法替你出口氣,他今天不是喝了不少酒了嗎?怎麼現在還敢開車,我有一朋友是交警中隊的,我給他打一電話舉報他,吊銷他的駕照,再關幾天,給你出口氣,你看可好?”
這個辦法一出,周圍同學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同學鬧點矛盾,你就背後使壞舉報人家,範東還是參加你的婚宴才喝的酒呢,心裏對吳寶睿的人品都看輕了不少,隻是礙著當麵不好說。
葉明遠聽了也眼神一亮,示意吳寶睿打這個電話,吳寶睿就去了拐角處打起電話來了。
這邊範東開著車,路上歉意地對程雪曼說道:“不好意思,今天讓你看了笑話,我看你今天沒怎麼吃,要不找個地方我再請你吃點?”
程雪曼就輕笑了一下,嬌媚地說道:“沒關係的,今天還要多謝東哥一直替我擋酒呢!要不這樣吧,我看東哥喝了那麼多酒,我們找個茶室喝點茶水,東哥你也好醒醒酒!”
程雪曼既然有此提議,範東就點點頭,程雪曼就欣喜地說:“我知道有家茶樓環境不錯!”說著告訴範東一個地名,範東按著程雪曼的指示向茶樓開去。
沒走多遠,便聽後麵警鈴大作,程雪曼回頭看了一眼,有些擔心的說道:“是交警,好像讓我們停車呢?”
範東淡淡笑道:“放心,沒事!”程雪曼一想,人家跟省委副書記都講的上話,還在乎交警攔車,也就把心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