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大為尷尬,正在想怎麼介紹,程雪曼已經幽幽的說道:“我一直拿東哥當朋友的,可東哥啊……唉!這麼久了都不聯係我,恐怕是不拿我當朋友了!”語氣中透著一股幽怨,臉上的那種哀宛之色讓人看著就想好好憐惜一下。
這個消息就更勁爆了,什麼什麼,好像還是程雪曼在倒追著範東,貌似範東還不理人家,我的天啊,這個世界究竟是腫麼了!
這話落到葉明遠耳裏心裏就不是滋味了,一直以來自己在工作,地位,人脈上麵都完完全全的壓了在座的同學一頭,可沒想到在女人方麵被範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自己的老婆自己知道,從小驕縱慣了,加上葉明遠都是靠著嶽父的影響力才升的官,所以在家裏一直沒什麼地位,今天同學們麵前也沒給自己長麵子。
你看看人家程雪曼,多給範東長臉啊,一聽是同學婚禮連主持的費用都不要了,凡是範東的同學她都願意幫忙,聽她的意思好像還在倒追範東,再想想自己老婆,葉明遠一陣煩燥,不過麵上一點沒有表現出來,隻暗暗地推了身邊馬銳一把,雲淡風清的說著:“同學們,你們別光說啊,人家程雪曼願意給你們以後主持婚禮,怎麼著你們都得敬程雪曼一個不是?”
馬銳被葉明遠一推,會過意來,當先一端酒杯,走到程雪曼跟著舉著杯子說道:“今天很高興認識這麼一位大美女,我敬你一杯,先幹為敬!”說著一仰脖子喝了個底掉。
程雪曼為難起來,婚宴上喝酒用的都三兩的茶杯,程雪曼雖然能喝點,但也不敢這麼喝,隻推辭道:“哎呀,我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行嗎?”
要是平時被大美女這麼一推也馬銳也就算了,但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馬銳也是酒場老手,隻勸著說:“這可不行,我敬大美女一杯酒你都不喝,以後我們哪好意思找你幫忙呢?同學們你們說是不是?”一幫男同學都起哄,“是啊,你要不喝我們都不好意思找你幫忙!”
程雪曼沒法子,隻為難的看了範東一眼。不管怎麼說程雪曼是衝著自己才坐在這的,現在向自己求助了範東也不能不管,隻端起杯子笑道:“班長,程雪曼不能喝就算了,這杯酒我替她喝了!”說著也一飲而盡。
馬銳還沒說話呢,葉明遠就沉聲說道:“範東,你這可沒規矩啊!人家敬程雪曼的酒你憑什麼替呢?要替也行,你得喝雙倍!大家說是不是啊?”一圈同學都幸災樂禍的說是。
程雪曼聽了擔心的看了範東一眼,範東微微一笑,又給自己倒滿了酒,豪氣地說道:“好,雙倍就雙倍,來班長,我幹了。”說完又一杯下肚。
葉明遠心頭冷笑,看你能喝多少,就鼓動道:“同學們,等什麼,跟美女主持一塊喝酒的機會可不多啊!”這話一說,同學們紛紛端起杯子,向程雪曼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