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座的混的最好的兩個都走了,同學們也都有些意興闌珊的樣子,馬銳見狀,鼓動著說:“來來,我們接著喝,同學們都好長時間沒見了!這裏喝的不盡興,一會我們再去飆歌城接著喝。”
眾人又端起酒杯又吃喝一陣,這頓酒宴便散了,還有精力的就跟著馬銳一起去了飆歌城,王慧有身孕在身,要早點休息,範東不想趕這個熱鬧也就沒去,各自散後範東問王慧:“你怎麼走?”
王慧打車來的,範東便說:“那我順路送你一段吧!”接著領王慧到了停車的地方,王慧沒想到範東還是開車來的,有些驚訝地說道:“行啊,車都開上了,看來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範東就笑了笑說道:“普通的車而以,你現在住哪?”
王慧報了個地址,範東發動了車開了出去。王慧坐在車座上想想同學聚會的見聞感慨了起來:“這個同學會真是沒意思透了,沒有真正的情意,隻是拚必和攀附的場麵。我以後都不想參加了,還不如幾個誌同道合的好朋友一塊聚聚呢。唉對了範東,吳寶睿結婚你去嗎?”
範東想了想,說道:“還是去一下吧,必竟都照過麵了,不去不太好!你們一般都包多少?”範東自出校門,還是第一次參加婚禮。
王慧就說道:“看關係吧,一般六百、八百、一千,像你大老板嘛,三五千也帶你給呀!”
範東就笑笑,說道:“我什麼大老板啊,我看就給個六百意思一下!”
王慧也讚同道:“對,就包個六百意思一下就行了!”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地點,王慧邀請範東上去坐會,範東看太晚了就沒去了,兩人交換了一下手機號碼,範東便一調車頭離開了。
接下來兩天,範東都在家裏忙著補款蓋印,抽空還要創作幾幅作品出來,既然答應別人的就盡量作好,正當範東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周培生打來了電話,約範東晚上來家吃飯。
新年伊始,高昌市的官場發生了大的調動,原來的市委書記侯全奎年齡到限,去了市人大,周培生接替成為高昌市市委書記,新的市長卻直接由上麵空降下來,據說也是很有背景。施青鬆也終於去掉了頭上的那個代字,正式成為公安局長。
要說周培生能成為市委書記,範東可謂功不可沒,多虧範東治好了吳友泉的病情,讓周培生得到強力的臂助,關鍵時刻又是範東拿到了宋春霖貪腐的證據,給了周培生反擊的武器。所以周培生這幾天忙完交接等一係列事宜,抽出點時間便想到了邀請範東來家吃飯。
新任市委書記有請,範東也不好說不去,晚上依約趕到周家,周培生兩口子正在廚房裏忙活著,也不和範東客氣,隻說周怡晨在房間,讓周怡晨陪著範東坐會,這也是兩口子有意安排兩人多點時間接觸。
範東便敲敲周怡晨房門,周怡晨打開門把範東請了進去,這還是上次周怡晨從範東家跑開首次見到周怡晨,幾天沒見周怡晨麵色蒼白了不少,眼窩深深的下陷,看上去憔悴了許多。隻一見到範東,周怡晨麵上倒有了幾分血色,聲如蚊呐地叫了聲:“東大哥,你來了!”
範東一見周怡晨便吃了一驚,忙關切地問道:“小晨,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