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範東開車去蘇然住處去接許暢,蘇然已經早早的上班去了,許暢已經換好全套的運動服,頭發也紮成了馬尾狀,顯得青春揚溢,一見範東就甜甜地說道:“範東哥哥,你來了!”說著就張開雙臂向範東撲去。
範東嚇了一跳,連忙側身躲過,讓許暢撲了一空。許暢很是不滿的嘟著嘴說:“讓我抱一下會死啊!”
範東不想節外生枝,連忙說道:“我們快出發吧!路上要點時間!”說著轉身就走,許暢就撅著嘴跟在後麵,一上了車許暢好像又興奮起了,變成了十足的好奇寶寶,指著車窗外的景色,一會範東哥哥這是什麼,一會範東哥哥那是什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好容易到了一線崖,範東找地方停好了車,就老老實實的做起了向導,一線崖在高昌城西15公裏的地方,海撥302米,山體環回,絕壁處裂開一縫,妙就妙在遊人可以沿著石縫向山頂攀爬,就窄處僅餘一人側著身子鑽過,攀行時,覺兩邊巨石向頭頂壓來,惟見上方一線天光,頗為壯麗。
車子隻能停在山腳,範東便帶著許暢從山腰進發,上到山腰就可以見到一線天,此處在當地人看來也就這一處夠奇夠險,來玩的也就半天時間就登上山頂,附近又無別的景點,所以也就偶爾周末會有幾個人來此處玩一下,所以沒有什麼遊人。
但許暢卻是興趣盎然,山腳有一片竹林,在裏麵歡樂的跑來跑去,山邊的一些植物樹木也都要問個半天,還不時用手機拍一下,看得範東很是無語,這樣的走走停停,等上到山腰處已經中午了,幸好這裏有人開了間農家樂,索性便在這裏解決午飯。
點了幾個新鮮的冬筍,農村的土雞還有自家種的小菜,加上又的柴灶燒的飯菜,中午的飯菜到是別有一番風味,許暢也很滿意的大口的吃著,絲毫也看不出大明星的影子來。
吃過飯又休息了一會,便帶著許暢向一線崖登去,一路上為許暢講解著道聽途說的一些傳說故事,當地一些風俗,讓本來略有枯燥的遊行多了幾分味道,到了一線崖的後半段,山體開始陡峭起來,有些地方必須借住一旁的鐵鏈才能登上,這對範東來說當然很輕鬆,隻是範東要照顧許暢,身前身後的照應著,許暢也頗能吃苦,這麼陡的坡也沒讓範東幫忙,自己咬著牙一點點向上攀爬,倒是讓範東頗為讚賞。
好容易登上了峰頂,這裏一個在的平台,極目遠望,高昌的風貌盡收眼底,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晃動的人影若隱若現。山腳下,薄霧繚繞,朦朦朧朧,給人無限的遐想。田間阡陌縱橫,河塘碧水蕩漾。看著不用濃墨重彩勾勒的山水畫,心曠神怡的感覺油然而生。
許暢喘了一會氣,欣賞過這一處美景,成就感頓生,興奮地揮著手,放聲大喊起來:“我登上來了,我上來了!”此時午後的斜陽映灑著紅撲撲的小臉上,額間的幾滴汗珠閃閃的發亮,雖然原本的傾世之姿已被掩去,但還是有幾分動人的神采不經意中流露出來。
許暢喊過之後,又靜靜的欣賞了一會美景,情不自禁地說:“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站在高處的感覺,真的是妙不可言!範東哥哥,你說說看,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不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