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一個小房間,門口用幾塊木頭板堵了幾了,扒開木板,隻看了一眼範東便別過了頭。狹小的房間裏地上鋪著一床棉被,三個少女身無寸縷的蜷縮在上麵,眼神空洞木然。
叫過來蘇然,蘇然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一時火起,抄起一根木棍,對著三個混混沒頭沒腦的打了下去,一時間樓層裏隻聽得一片慘嚎。
待得蘇然打的累了,範東走了過去,扒下幾個小混混身上的外套,遞給蘇然示意拿進去。自己則撥打了施青鬆的電話。
施青鬆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不知是誰把少女失蹤案件轉發到微博上麵,引起了全國的軒然大波,各種媒體紛紛轉載,小小不知名的高昌市成了全國的焦點。每天公安局門口處都圍堵著一群記者。
政法委書記,局長都躲出去了,施青鬆主管刑偵,避無可避,每天都得應對媒體的詢問,省公安廳也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施青鬆心裏苦笑,這種突發性案件最不好排查,隻能安排大量警力進行走訪排查,自己這邊組織人手從事發學校到家裏這一路的監控探頭一點一點看過去,希望找到線索。
施青鬆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桌前的煙灰缸中也堆滿了煙頭,兩眼布滿了血絲,到現在案情一點進展也沒有,看來自己的副局長位置怕是坐不長了。
正想著,手機響了,施青鬆掏出來一看,範東打來的,心裏苦笑一笑,這時候打來幹什麼,但還是接通了電話,沙著嗓子說道:“範兄弟,你好!不知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範東說道:“施局長,我這邊發現幾個被綁架的少女,應該是最近鬧的很凶的失蹤少女案,你趕快派人來處理一下。”
施青鬆一聽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震驚地問道:“你說什麼?失蹤少女你找到了?快說在哪?”最後一句話都快要喝破聽筒,可見心情之激動。
範東報上了地址,這邊施青鬆已經收抬好叫上人手趕了過去。
這邊範東收起了電話,小房間裏蘇然已經幫幾位少女披好了衣服,也許是感受到了蘇然的關懷,幾位少女開始放聲大哭起來,這些天這幾個禽獸沒事就在她們身上發泄著獸欲,百般的淩辱,幾位少女早已從開始的恐懼到後來的麻木,現在得到了解救,一個個哭的是撕心裂肺,驚天動地。
範東外麵聽了,心覺得不好受,又恨恨的走回了幾個混混麵前,幾下子扭斷了幾人的四肢,在幾人身上施展起手段,此時和蘇然那番暴打不同,蘇然打得看似凶猛,但幾個小混混都是自小打架打過來的,早已經護住要害,叫得雖然慘烈也隻不過是皮肉傷而以。
而範東熟知人體結構,對於身體的痛點更是了若指掌,這番折騰看似輕描淡寫,卻讓那幾個小混混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覺得渾身上下有幾萬隻螞蟻在啃噬在自己的五髒,以好像拿著銼刀一點一點的在銼磨著自己的骨頭,隻疼的生不如死,麵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停滾下,隻張大嘴呼呼的喘著粗氣。
又挨了一會,範東見幾人出氣多進氣少了,才解了手法,厲聲喝問道:“總共失蹤了四名少女,還有一個呢?你們說的表哥又是誰?”
幾名混混互相看看,懾於範東的威勢,心知今天在劫難逃了,也就來了個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供認了起來。
幾名小混混平日就是幹些搶劫的勾當,上次起了色心被範東撞破後,幾人一段時間沒去那地段,轉而瞄上了學校,現在學生上晚自習的居多,就給了幾人可趁之機,踩了幾天的點後就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