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東這會拿起電話,撥通了蔡耀明的電話,那邊蔡耀明關切的詢問起範東來,範東苦笑著:“明哥,你這動靜也整的太大了吧。”
蔡耀明說:“你不懂,你現在自己開門作生意,不把關係擺到明處以後各種小鬼有得讓你頭疼的時候。不過你行啊,這麼快自己都開起酒樓了,改天我回去了找你好好喝一杯。”蔡耀明為了給範東充場麵,把軍區首長,父親,大伯那裏都拜托到了。
範東隻能感歎蔡耀明想得長遠周全,心裏把這份人情記下,又和蔡耀明聊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這頭苗強這幾個小混混可倒了黴,帶著傷被帶到警局裏進行審訊,倒是挖出了不少陳年的舊案,這也算警方辦案有功吧。那個暴發戶朱大同也沒跑了,治安拘留和罰款是少不了的。
鮑偉那裏汪家國打電話進了行解釋,人家範東是施副局長親自來接出來的,苗強的案子也是副局長親自督辦的,能有什麼辦法?鮑偉聽了電話也是吃驚不已,這回裏子麵子算是掉了一地,隻能心底暗恨,毫無辦法。
這些事情範東都不關心了,這會正在家裏挑選出幾幅字畫出來,準備送去裝裱起來掛在飯店裏,從以往的習作中挑了幾幅出來。
範東想著給陳剛辦公室也掛上一幅,陳剛性子急燥,容易衝動,想著生意人和氣生財,就提筆寫下了‘一團和氣’幾個大字,看著當真如一團和煦的春風撲麵而來,範東自己也比較滿意,拿著幾幅字畫出門去了。
範東記得高昌學院門口不遠處就有一家經營字畫的店麵,直接開車去了那裏。一進到店裏,裝修的很是雅致,四周掛滿了字畫,範東也津津有味的觀賞了起來,有幾副還是很不錯的。
店主嚴順是鹹安省書法協會的常任理事,開這家店也是和為朋友們有一個聚會的場所,也幫一些朋友代賣些字畫。範東一進店裏嚴順就看見了,見範東正欣賞朋友的作品,現在的年輕人喜歡書法的已經不多了,也沒打撓。
等範東看的差不多了,嚴順才輕輕的走過去問道:“小夥子,有沒有看上眼的?”
範東見店主戴著金絲眼鏡,一副學者氣質,也笑著回應道:“您這裏裝裱字畫嗎?我有幾幅字畫想裝裱一下。”說著揚了揚手頭的字畫。
嚴順大感興趣的接過範東手頭的字畫,攤開欣賞起來。剛一打開就不禁‘咦’了一聲,紙上的書作飄逸灑脫,又氣象森嚴,難得的佳作啊,壓了壓心中的激動,又繼續往下翻去,畫作也皆是精品,意境幽遠。等嚴順翻到最後一張‘一團和氣’的橫幅時,卻再也轉不動眼珠了。
範東見嚴順埋頭賞閱自己的作品,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便在一邊耐心的等待,書畫愛好者看到了別人好的作品總是忍不住要學習借鑒一下,這都能理解。
嚴順低頭看了好久,才抬起頭來,喃喃的低語“大師之作,大師之作啊!”這四個字寫的風神綽約,自然灑脫,毫不造作。順著筆意,仿佛置身於春暖花開的三月,聽得四處鳥鳴蟲唱,讓人心中充滿暖意,難得的是字裏行間之中,一種中正平和之氣充盈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