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強顯然也認出了陳剛,想著他老大寶哥在自己舅舅麵前也不也大聲心裏覺得更有底了,陰陽怪氣的說:“沒什麼,聽說你陳剛當老板了帶兄弟們來賀賀,討幾個紅包沾沾喜氣。”
陳剛差點被氣樂了,“這是你地頭嗎?你這手也伸的太長了吧?也不怕給折了!”
苗強帶的這夥人都是平時幫著舅舅幹些髒活的,一些釘子戶不太好出麵的就交給這幫人,幹些什麼剪電線挖水管半夜敲門之類的活。聞言也是一陣冷笑,“陳剛你可想好了,今天弟兄們可是客客氣氣來的,你要是不識抬舉,那可就……”
苗強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冷咧的聲音打斷了,“就怎麼樣,上次給你的教訓都忘了?”說話的正是範東,此時正悠悠的走到前麵來在苗強前麵站定了。
苗強一看是範東,心裏直打鼓,對上次的教訓還記憶猶新,但轉念一想自己可帶了十好幾人,還帶著家夥,壯著膽子喊道:“好哇,正想找你呢!弟兄們,給我上。”喊著話呢自己卻向後退去。
苗強剛剛一動,範東就不知怎麼的把苗強拎在手上,當胸一拳打飛了出去,其它小混混剛來得及抽出帶的鋼管刀具,已經被一個個的給踹出了大門,跟香港武打片似的,一個個飛了出去,把酒樓的員工看得一個個直咋舌。
範東手上留了點分寸,手無寸鐵的,打倒在地了事,身上帶著家夥的,至少斷上一兩根骨頭,像苗強,肋骨少說斷了三根,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把人都打出了酒樓,範東也慢悠悠的走到苗強身邊,俯下身來問道:“說說,誰讓你來搗亂的?”
苗強還在那裏裝死狗,範東輕輕的在苗強斷骨處一踢,苗強慘烈的嚎了起來,見範東作勢還要踢連忙喊道:“朱大同,是他讓我們來搗亂的。”
範東一聽,哦,是那個暴發戶啊!對這幾個小混混也失去了興趣,隻冷喝一聲“滾”,幾個小混混慌裏慌張的爬起來跑掉了。
陳剛過來有些憂心的說道:“東子,不會有什麼事吧?這小子的舅舅是個角色,城建的。”
範東不以為意,招呼著酒樓員工各自忙活起來,繼續和陳剛商量起開業的事情來。
這邊苗強幾個被打得挺重的進了醫院,裏頭有個小混混就給苗強的舅舅鮑偉打去了電話。鮑偉電話裏聽說苗強被打進了醫院,連忙趕了過去,雖然有時挺氣這個不爭氣的外甥,但終歸是自己姐姐的孩子,也是一臉的鐵青。
看到苗強上半身包的跟棕子似的,鮑偉沒好氣的罵了幾句,又招過一個小混混到一邊僻靜的地方,詳細問起了經過。
聽完了詳細經過鮑偉也挺吃驚,那個叫範東的一個人就把十幾個打倒在地,這是什麼戰鬥力?但這事還關乎自己的臉麵,鮑偉也找不出這樣的高手來對付範東,但心裏冷冷一笑,你不是能打嗎?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華夏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