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雨醉得比較輕,第二早上就醒得比王詩雨早了一點點。現她不在身邊,就有點慌了,心想:“我昨晚上喝大了,詩雨比我先倒下,是吳叔和我哥帶我回來的,那詩雨呢?不會還在那裏吧。不對啊,我哥在的話,不會丟下她不管的,不在我房間,難道她起床了?”實在想不出王詩雨不在她房間能在哪兒,廖雨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急衝衝地走出房門,來到樓梯口,見客廳裏也沒人,就大聲叫道:“伊娃,伊娃!”
伊娃從底樓陽台的門口探出一顆腦袋,問道:“姐,什麼事?”
見她怪模怪樣地,廖雨問道:“你在幹嘛?叫你半了才應。”
“我在外麵洗被單,沒聽見。”伊娃有些無辜地道。
“洗被單?家裏洗被單不是一個星期一次嘛,前剛剛換過啊。”廖雨接著問道。
“噢,昨後半夜王姐吐了,床單、被套、枕套,統統都髒了,所以就要洗咯。”伊娃答道。
講到王詩雨,廖雨趕緊問道:“詩雨現在在哪裏?”
“王姐昨在客房睡的。”聽伊娃這麼,廖雨總算是知道王詩雨在哪裏了,轉頭要往客房去的時候,又停住了腳步,又問道:“伊娃,我哥呢?”
伊娃想了想,道:“噢,昨王姐吐得太厲害了,我一個人又換不了床單,是少爺幫忙的,弄了很久的,肯能是累了,少爺還沒起床。”
廖雨嘟囔了一句:“還沒起床?”她老哥是什麼身體素質,會因為昨少睡一點就起不來?怎麼可能,有古怪!“不管了,先去看看詩雨吧。”這樣想著,她已經來到了客房門口。
“咚咚咚…”門外想起了敲門聲,王詩雨的頭很痛,眼睛感覺很酸澀,四肢很無力也很酸痛,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樣,總知就是全身都不暢快。雖然聽到了敲門聲,但是張了張嘴,卻隻能聽到自己喉嚨裏出啞啞地聲音,有點像鴨子叫,不能用力喊,甚至隻是大聲點話就能扯痛喉嚨。
這時隻聽外麵的廖雨問道:“詩雨,你醒了嗎?我進來咯。”門被打開了。
看見躺在床上的王詩雨,廖雨有些擔心地問道:“詩雨,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昨好像醉得太厲害了,你聽我的聲音都變了,嗓子難受,渾身沒有力氣,又酸又痛的,有點動不了。”完,她還試著抬了抬手,手才抬到一半,就無力地放下了。
看到她的動作,廖雨是又好氣又好笑,道:“你還,叫你別喝了我來幫你喝,你偏不要,現在醉得難受了吧,哼,害我喝得不夠盡興。”
“都醉成那樣了,你還不夠盡興?”門口傳來廖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