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去大學報到的日子,可是學校卻要求先去寢室樓報到。 WwWCOM對此王詩雨表示很不能理解。寢室樓不是應該在學校裏的嗎,搞得好像寢室與學校有多遠似得,到學校報到的時候不就可以直接去寢室裏放行李的嘛,真是麻煩,還要來回跑。
可是當她親眼見到這若大的大學城時,不得不為自己學校的安排覺得貼心。雖然在這大學城裏,科技大學的教學樓和學生的寢室樓算是比較近的,但是騎個自行車從自己的寢室到教學樓也要十五分鍾左右,提著這大包包、搬家似得行李來回跑,不累死才怪。想當初,自己在家鄉的鎮上讀高中的時候,家裏到學校騎車隻要五分鍾。這大學城還真是忒大了點,以後要是碰到個下雨下雪,那不是麻煩死了。
這麼想著的王詩雨正站在寢室大樓的門口,突然被一股大力一帶,原本就在想心思的她不免被撞的腳下踉蹌,正在她搖搖欲墜的時候,一隻手適時地搶住她的胳膊。抬眼望去,是一張充滿歉意的笑臉,麥色的皮膚、利落得短襯得眼前這個男生的臉龐更顯陽光,再配上看似是因為經常運動而緊實的身體線條,標準的陽光大男兒的形象即刻呈現在王詩雨的眼前。雖然是八月裏的,陽光有些刺眼,但是看到這一幕,不免還是會讓人覺得眼前射入一道強烈而炫目的光彩。
而在廖勇扶起王詩雨的那一刻,看到眼前這個女孩也不免為之一怔。他是科技大學汽車工程學院汽車運用工程二年級學生。話,他可是第一批進駐大學城的學生,剛進學校那會兒,才那麼幾棟寢室樓,學校教學樓也就一幢,所以入學的學生數量並不多,遇見的女生來來回回也就這麼幾個。平時除了上課、和要好的室友、同學廝混或者是參加籃球社的活動,一般也不怎麼出去,還是等到大一第二個學期,大學城五所學校聯名舉辦籃球賽時,他才算是接觸了比較多的異性。可是眼前這個女生和她們似乎都不一樣,身材不是那種嬌玲瓏的、不是先下流行的瘦樣子,也不是那種凹凸有致的、更不像是經常運動的健碩體質。自己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她能越過自己的肩膀,應該是快到下巴的地方,有一米六五這麼高吧。看著人架子也不,應該不是弱不禁風的,就是好像身上也沒多少肉,整個人感覺有一種不出的清冷。再看她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頭披著筆直地延伸到手肘的位置,嘴唇似乎是因為緊張而被牙齒咬地猩紅,襯得原本就白的皮膚更顯白皙。看著清清冷冷、卻又露出這樣有點倔強的表情,應該是需要保護的一個人啊,腦海裏正思緒翻滾的廖勇,絲毫沒有察覺,此時的王詩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看著扶著她的人帶著笑,還愣,王詩雨的心裏不免有些火,這人也真是的,雖然長的還行,可是就這麼撞了人還不道歉,一點禮貌也沒有,現在又這麼愣,真是吃不消。現自己此時已經站穩,立馬下意識地掙脫了那隻大手掌。才反應過來的廖勇在略微尷尬的氣氛中出聲道歉“對不起。”見對方沒有開口的意思,隻是微微示意點頭後,還想點什麼的廖勇,被一陣吼聲喝住。
“哥,你在幹嘛,磨磨蹭蹭的,不就是讓你幫忙抬個行李嘛,不想幫忙就算了。”這話的人是廖勇的妹妹廖雨。和王詩雨一樣一年級的新生,是社會科學學院公共事業管理係的學生。和她哥哥一樣,也是利落的短,個頭倒是和王詩雨差不多高,但是人看著更活潑一點,很可愛的樣子,好像對人都有點“自然熟”。於是在完這話後,廖雨才現老哥對麵站著個美女,自然也主動打了招呼。“嗨,你好,我叫廖雨是他妹妹。”轉過頭又對著自己的哥哥抱怨道:“哥,你怎麼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個美女也不提,藏著幹嘛。”
“我是剛才不心撞了她一下。”頓時被自己的妹妹的有點囧,於是忙不迭地就開口解釋,回頭看著王詩雨時,隻聽見她:“嗯,沒關係的。”應該沒我什麼事兒了吧,正想轉身走的時候,隻聽廖雨又問:“你是住這個樓的嗎?那你也是新生咯!我住七樓,你住幾樓?剛才我都自我介紹了,誒你叫什麼?”
“哪兒有一見麵就劈裏啪啦問別人一大堆問題的。”麵對這樣的妹子,作為哥哥的廖勇總是覺得很無奈。轉過頭又對王詩雨到:“不過多交個朋友也好。”
“啊,嗯,是啊,剛到學校,還都不認識呢。”然後王詩雨轉向廖雨道:“你好,我叫王詩雨,叫我詩雨或者雨就行了,我住六樓。”對於王詩雨來,廖雨爽直的性格還是很對她胃口的。心想著,剛來這裏先多交些朋友總比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強。於是在她們兩個旁若無人地交換了寢室號、手機號,再閑聊了兩句,直到互道再見,朝兩個方向背離而行的時候,廖勇才現,自己好像非常沒有存在感,完全被忽略了。等到扭頭,加快腳步追上了自己的妹妹後,還不忘再回過頭在黑壓壓地人群裏搜索那一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