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也爭氣，整個天健集團，被他帶得風聲水起，對麵的漢生集團，也都開始有點吃不消，開始打小算盤，準備從其他的領域和天健集團競爭。
張老先生遞過一個平板，上麵正好放的是剛剛李山出去，大力踢飛垃圾筒的視頻。
“怎麼了？”張先生瞄了一眼視頻，看著自己的父親。
“這李山什麼時候吃過這虧，看來這陸娟娟還是能夠培養的嘛。”張老先生似乎很看好陸娟娟，張先生有點不解。
一直以來陸娟娟的表現，在天健集團隻能算是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出色的表現，也沒有很出格的錯誤。
加上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畢業生，張先生看來，作為一個員工，安安靜靜的度過一些年頭，再沒有成績，也可以安心上進到公司的中下級管理。
天健集團的中下級管理，在a市裏麵也是高工資了，不是一般的小企業可以比。
年薪五十萬，還有各種福利，比起一般的公司來講，已經是一個不錯的薪資。
隻是張先生自己都沒有料到，自己的父親張老先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把他一直壓在文件最下麵的那張申請獨立開部門的申請翻出來。
還表示一定支持陸娟娟的這一個決定。
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更不需要經過董事會批準，天健集團每年的開出來的獨立部門不少。
掙錢的得以留下，不掙錢的直接放棄，獨立部門的負責人降一級，重新開始。
有衝勁是好事，不少人的獨立部門都做得很出色，和陸娟娟同期進來的幾個同事，也都獨立出來一個部門，業務也都很不錯。
在張先生看來有衝勁開部門把握會大一點，而不是陸娟娟這樣平庸的人可以做的。
在天健集團的平庸，同樣在別的集團可能精英，但是競爭就是如此的刻薄。
“嗯，是不錯。”張先生不明白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在等後麵的話。
“不給點資源給她？”張老先生看張先生沒有表示，眉毛一跳，很是不滿。
“這要什麼獎勵，她隻是完成一件正常的委托而已。”
見到自己父親張老先生的臉色好像還是不滿意，張先生不得不通知自己的秘書，下了一道獎勵的命令。
“老爸，說句心裏話好不好。”張先生看到秘書出去，隻有自己和張老先生在，也放鬆一些，盤腿坐到對麵的沙發上。
“說。”張老先生表情一愣，有詭計！小時候就是這個表情，這點心思還瞞不過你老子。
“陸娟娟也是很普通的一個人，在公司也一樣，我就不明白，你為何這麼捧她，當初招她進來，你力排眾議，現在又是你全力培養她，難道你想潛規則。”前麵說的話，還算一本正經，說到潛規則的三個字的時候，張先生的眉毛，連續的挑了好幾下，看起來相當的猥瑣。
“你……你……”張老先生胡子劇烈抖動，轉頭四處找拐杖。
“別，別生氣嘛，”從小到大，自己的父親的這點動作，張先生再熟悉不過，連忙按住自己的父親，“那難道她是你的私生女？”
張先生的八卦之魂在燃燒，電視沒有少播出這種，豪門恩怨，想想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多出一個妹妹也有點意思。
“你……”張老先生氣的笑出聲，怒氣消了一點。輕輕的拍了一下張先生的肩膀，示意自己不生氣了，讓他坐下。
自己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沉浸到回憶裏麵，好半天才抬起頭，悲傷的眼神讓張先生心頭一跳，戰友的孩子？這個似乎也很常見，不對，自己的父親從來都沒有當過兵。
隔壁老王的孩子，自己父親是老張，把老王給綠了，孩子是自己父親的。
“她其實啊，和我一個朋友長的有點像。”張老先生看了一眼張先生。
是！是！某個大女明星和我老婆也很像，雖然我沒有老婆，張先生沒有說出來。
“對了，陸娟娟下麵的兩人的資料看了沒有。”張老先生不再回憶，話題轉移到陸娟娟的手下身上。
“好像很正常，但是也有點不正常。”張先生眉頭皺了一下，“蔣三才明明是個黑客，而且是不錯的黑客，這麼低的工資也願意做。”
“吳華，那小子為了進公司，居然第一個月的工資都不要，看起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有點懷疑，這兩個家夥是不是對麵李山的公司，派過來的臥底，畢竟目前這樣的公司，加上陸娟娟的公司在吳市隻有兩家。”
“叫上來問問？”張先生現在負責的大戰略的工作，時間倒是很充裕，看到父親這麼關心陸娟娟的公司，自己也表現出一點感興趣的樣子。
“也是叫上來，一個個叫吧，我來給她把把關。”張老先生，當年能夠成功，除了自己的能幹和機會把握的好，還有一個重要的能力，十分會看人，而且看人還相當的準。